在如许一群可骇的蛮横人跟前,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大多为其气势与体形所慑。
一首非常动听委宛的曲子哀婉而起,听着是陨声,凄凄惶惑,极尽哀痛,像是落空了情郎的女人在你耳边声声哭泣,也像是走丢的小鹿在暗中的丛林里悲鸣,听得民气一阵阵难受发闷,仿佛统统悲伤旧事,都会被这声音勾起普通。
他走后的末族仍然是一派大乱的模样,方景城站在他非常熟谙的这末族,他乃至还记得,现在他站的这座院子是当年蓝家的,蓝卓尤三家,尤以蓝家的院子修得最大最豪阔,或许是因为蓝家的人死得都早,以是这院子倒没被当年的他们折腾得不能入眼。
这一族为神眷顾,天生神力,向来未曾被谁仆从过,在他们无穷长远的汗青上,被监禁了人性,锁在铁链下的他们,将成为最大的污点。
本还是打斗个不断的人俄然停了手,先是怔了半晌,听了半晌这凄婉的陨声,然后他们便倒地抱着头在地上打着滚,哀嚎声一下子响彻全部末族,而索珠儿的神采也越来越不好,就算是要下了毒,要节制好那条赤练蛇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直到明天,得了一个奇特的风声,仿佛大师不约而同都选在了本日上山,又有熟人带路,能绕得过方景梵在山中布下的那些暗哨与明岗,能够冲上来打他们个猝不及防,这才结集起来一同到了山上,到了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