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你也晓得她,甚么事都硬撑着不讲,但身材必定是虚到不可了的,一天一天的甚么都吃不下,她能喝碗粥我就要高兴好久了,祈国的事不比丰国的轻松多少,她一小我主持大局,本就身子弱,这来一来,更是劳心劳力,祈国的百姓还骂她,我估摸着,这会儿连温琅也会恨她了。”花璇越说越难过,难过得都说不下去,她都如许难过了,更何况方景城?
方景城陪他一杯,认了他这些话。
“老臣晓得王爷来此是为何,不错,是我让执寒将军给末族军中将士下的药,王爷放心,不是甚么会出大弊端的药,只是些巴豆,让他们拉上几天肚子,就当是排毒了,老臣这么做,只是想借您一点时候,让您能够沉着一些日子。”颜显贞抬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第二杯酒,方景城仍然陪他喝下去。
方景城并未说甚么,只是错过他时拍了拍他的肩:“按本来的进度筹办吧。”
流七月仿佛有极大的压力,以是在信中也不再开打趣胡说八道,毕苟提早去了福贵镇帮他忙,也好,毕苟与流七月,花璇与杜畏这两对人,能守在一起也好,起码不必像方景城与傅问渔普通,二人相隔千万里,受着锥心的刺痛却不能言语。
他规复前些日子的时候那般模样,对傅问渔这三个字绝口不提,绝口不问。
方景城重新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喝了最后两杯酒,听出来了颜显贞统统的话,一杯酒一杯苦,苦过舌尖苦过喉咙苦过心口,方景城全都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