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膏听得天子问话,抬手作揖,言辞谨慎,乃至还决计放了些严峻的神采:“皇上圣明,定是晓得海上的路是通向那边的。”
“是,皇上,臣还想起一件事,当初祈国贩子与丰国来往密切的时候,是太子妃娘娘发起加收祈国贩子赋税的,说是无益于我丰国国库充盈,从而大力鞭策祈国与丰国买卖来往,那段时候也的确是祈国买卖与丰国买卖最为鼎盛的时候,乃至为了便利贩子出行修了很多直通的路,虽说当时走通途之渊的商户占大多数,但是海上也是有些来往的,毕竟体积过大的货色总不好由着马车运货,而海路是最为适合的体例。”
但是莫名的,这个逻辑听着非常顺畅有理的模样,完整挑不出任何瑕疵与弊端来,每一个处所都能够被圆上,每一个处所都有充足充分的借口和来由,仿佛,究竟就是他说的这个模样。
“对,朕晓得。”天子点头,“丰国这些年来并未着力练习水兵,太子他也不成能有这等设法,朕自是不成能信赖他要练水兵之事,而通过海港出去的粮食……哼……”
胡膏哈腰:“臣只是猜测,未有实据,不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