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女人。”
他顶撞天子的时候，可没有这份安闲气度，当时几近吓了个半死，盗汗都湿透了满身，而城王爷，却有着充足与天子气势相对抗的本领与底气。
或者，他们也会如太子此时普通，面色惨白死灰如纸，咬得太紧的牙关让牙齿都在颤抖，有些颤栗的手明示着贰内心的无助与惊骇。
“够了！”天子听不下去方景梵这般笨拙的自取其辱，喝断了他们的对话，那双仿佛能看破很多事的眼睛看着方景城：“白氏遗帛安在？”
他一身玄色长袍，没有任何花梢的装点，黑得如团墨滴，也黑得如夜间最深的色彩，缓缓从踩着步子，袍角轻扬跨过金殿大门，脸上无甚神采，如他这身玄玄色的袍子普通沉凝温馨，但是京中世人都是熟谙方景城的，晓得曾经的京中恶鬼是何气质与气势。
“你还敢返来！”天子面对方景城的时候，但是不像对方景梵那般，虽多气愤与喝斥，但更多的绝望与痛心，他对着方景城，更像是源自骨子里的恨，深切及髓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