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流七月复书了吗?”傅问渔问花璇。
她让蛛网的人在池陵动了些手,闹得军中有些事,而池陵一来是正对着丰国的国门,二来内里满是温琅本身练的那十万驻兵,此事不好交由别人措置,毛毛便是最合适的人选。
萧凤来笑着靠在他批折子的御案上,笑声直往温琅耳中钻:“你如果这般仁德,雄师可就要饿死了,到时候方景城打过来,我们可没有反手的余地,那可如何办?”
温琅眸子半眯,天子当得久了,便能养出些帝王气,以是这一眼很有威势,他倚在背靠上,淡淡地看着萧凤来:“方景城是方景城,傅问渔是傅问渔。百姓是百姓,军队是军队。没有任何相干的处所。”
温琅的朝堂百官并不痴肥,也没有百人之数,平常五更天上朝的臣子不过三十余人,京中其他贵族或大官可自在挑选是否早朝的约摸十来人,另有一些是得皇令方可进殿觐见帝颜的约有二十来人,总计也不过六七十人的模样。
花璇拿着几包傅问渔喜好吃的点心过来,抱怨道:“现在这东西可越来越贵了,本来这糖糍糕也就二两银子一斤,明天我去买倒是涨到了三十两银子半斤。”她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油纸,递了块放进傅问渔手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