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说本身只是惊吓了陈侧妃,转眼就变成了本身毒害于她,这改头换面的体例不要过分敏捷了!
傅问渔在心底叹了一声,这傅家的人个个都真该去唱戏,演起戏来一个赛一个的出众出色,不唱成个角色真是华侈了他们的天赋。是谁在祸害胎儿,是谁在为非作歹!傅怜南你说出这等话来不怕遭雷劈吗!
周明功看着方景城,晓得只如果被他盯上了,就是穿破裆裤的时候往哪个孀妇家扔过泥巴这类事都会被他翻出来,认命地趴在地上,再不作抵赖。
他看了一眼方景阅,方景阅赶紧低下头去退开一步,再不敢多说半句话。于这些皇子们而言,他们都清楚,只要方景城还在一天,他们就没有任何事能够瞒过天子,方景城就是天子的鹰犬,他们那些图谋那些贪婪最好藏得深深的,不被人发明!
她细思半晌,松开方景城一向紧握着她的手,冲他投去一个放心的浅笑,缓缓跪到了天子脚下,行完礼,抬开端,声音安稳:“回皇上的话,陈侧妃所怀的乃是皇室血脉,受皇上龙恩庇佑,岂是会为臣女一个小小女子所惊?并且皇上恩泽天下,四海升平,陈侧妃更是得皇上圣旨才嫁给阅王爷,若说是臣女惊吓得陈侧妃滑胎,岂不是在说陈侧妃心中皇上您的隆恩还敌不过臣女之威?能说出此等谬论之人,方是真正包藏祸水的!”
他看着傅问渔侃侃而谈,心底带一丝赏识之情,你看傅问渔,她一张嘴便可定人存亡:“周太医,我对你的私事毫无兴趣,这是城王爷要操心的事。我操心的只是,您会不会因为财欲熏心,妄做诊断,误人道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