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跟个匪贼似的。
“异人想晓得甚么?”尤长老眼中闪过一些精光,这老不死的老东西,比谁都要夺目。
傅问渔用心游移了半晌,望了尤三娘几眼,张了几次嘴,又闭上,到最后才一感喟,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满面笑容的模样:“沈清让也与我说了,我是进这末族轻易出去难,既然老天爷给了我这个身份,我也只好认下,你末族要对我如何,我也认命,但有一件事,还请尤长老承诺。”
傅问渔笑了声:“大师都晓得了?你说的大师是指谁?”
傅问渔便是天赋异禀,脚上的伤也不是一两日就能完整好,小开管得严,半点不准她脚掌用力,傅问渔好生无法只能像个残疾似的坐在轮椅上,由着沈清让推着她出来散心。
傅问渔想不明白,只好放下,归正这是个功德,对她无益。
沈清让推着傅问渔在街上走得不顺畅,停停绊绊好久,才走到尤家大门外。
“傅家妹子,你阿谁弟弟小开公子是不是真的要娶尤三娘啊?”婶婶奥秘地问道。
傅问渔一声嘲笑,看着这三人:“看来你是铁了心要把小开留下了?”
“你就不要瞒着了傅家妹子,明天早上我去洗衣服,族里的人都传闻了这个事,传闻要大办呢,还说要风风景光地把小开公子请进尤家。”婶婶一脸的可惜,唉,那小开公子多俊哦,尤三娘也真下得去手。
方景城埋没在不起眼的处所,远远看着沈清让推着傅问渔,他们二人低头私语,有说有笑,方景城站在远处,只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