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确是一番人间好气象,到处都是散落的衣物,含混腐败的气味劈面而来,方景阅正按着一个女人趴在桌子上卖力地抽送着,两具赤条条的身子交叠在一起,那一声声的“惨叫”恰是方景阅收回的,因为下方的女人已经被绑住了嘴巴喊不出声音来,双手也反缚在身后。
“五蜜斯,如何不见你们府上的二蜜斯呢?”中间的蜜斯随口问了一句,这类场合凡是得了皇后聘请的人,可不敢不来。
“挺会玩儿的,阅王爷。”温琅心对劲足地嘲弄一声,还趁着无人重视的时候对傅问渔眨了眨眼睛。
“无事便好,听闻傅蜜斯跟阅王爷有些曲解,我还担忧傅蜜斯会不会曲解了阅王爷。”他带着一些笑意说道。
“也无大事,只是昨日傅蜜斯遭人曲解,几乎出事,本日特地上门来看望傅蜜斯,不知傅蜜斯可有遭到惊吓?”他说话间言辞诚心朴拙,仿佛昨日那事真的不是他的主张普通。
她望着那两朵不堪娇羞的睡莲有好一会儿,手中的茶都已只剩下余温,才对方景悟说道:“三皇子您与我是同一样的人,我连本身都不信,你让我如何信你?”
皇后往前迈了一步伸脱手,却敌不过温琅行动敏捷,那扇遮丑的门便被温琅轻而易举翻开。
他絮干脆叨说了一大堆,皇后只听到了“惨叫”两个字,眉头再皱:“温太子所言所当?”她直觉这内里有猫腻,但又不知方景阅是不是真的出了事,显得有些难堪。
皇后早就气得要颤栗了,她当然晓得这是温琅用心,但是她却何如温琅不得,毕竟是他国太子,祈国在名份上来讲还要压丰国一头,她气得半死也只能冲方景阅撒气:“成何体统!”
傅问渔望天,温琅真是惹是生非气死人不偿命的其中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