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蜜斯房中。”
方景城捡起那枚珥铛扔给温琅,又扶着跪了半天的傅问渔起来,还替她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只说了一句:“委曲你了。”
公然不是傅问渔的敌手啊,这么一招绝棋,她都能化解。
温琅再如何没个正形他也是祈国太子,身份职位摆在这里,那小巧双珥铛也是他从不离身之物,为祈国皇室特有信物,凭着埋没在珥铛里的一个“温”字,去到那里都能够证明身份。
这打猎场里满是金贵得不能再贵的朱紫们,看管有多难不言而喻,更是方景城亲身坐镇以保不出任何忽略,在这类周到的环境下,竟然有人说,闹贼了。
傅问渔叹了一口气,又看了看温琅,看得温琅内心一个格登,大喊不好,傅问渔却已说道:“这些日子怕是也有人晓得了,我二姐与温太子来往甚密,早已……早已……我二姐自幼孤苦,可贵有个男人如此美意肠对她,更赠了这珥铛给她做信物,怎奈我二姐怕人说闲话惦记,便将这珥铛放在我这处让我代为保管,我原觉得这是为我二姐好,哪曾想,温太子的记性却如此之糟,竟忘了这回事。”
温琅好说是太子,本身也有些武功,谁能无声无息从他身上偷走东西?除了每天跟他耳鬓厮磨的傅念春,傅问渔想不出另有别人来!
傅问渔却不吃他这一套,冷着一张脸:“王爷下次请看紧部下的人!”
天子笑了一声,这珥铛是人间独一之物,你倒是想不计其数地送,有这么多给你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