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莱给傅问渔找了一间温馨的偏房,从屋子的装潢就能看出一户人家的秘闻,胡家并未有多宝贵的装潢,但到处都透着风雅,几副画,几笔字,就能将屋子装点得尽是儒活力。
身着喜服的胡膏并不介怀这场殛毙产生在他的大婚之日,与他的父亲一样,这类事,这类为丰国除害的事,并不消挑日子,赶上哪天合适,就在哪天杀个利落。
胡膏立即会心,笑容可掬地问着几位大人:“本官也不与各位大人客气,毕竟内里等着的人还很多,只想问问几位,你们但是要跟着二皇子造反?”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偶然候这些读书人也讨厌,这类时候还这么文绉绉的。
这一日,本该是傅问渔下嫁城王爷才是,他若不记错,傅问渔的嫁衣已经制好,那是一件极其华丽的衣裳,费了城王府很多人的心血,只等着她披上。
这里唯独少了一对新人,便是一场婚嫁之礼。
也正因为如此,京中官员抱团抱得短长,大多都结了朋党,狼狈为奸也并不奇特。
宫里宫变闹得热烈的时候,宫外的傅问渔并没有闲着,从城王府里出去的肩舆一起招摇,唢呐声喧华,沿街的百姓越来越摸不着脑筋,不是说好了城王爷娶妻吗?如何从城王府里出来的是新娘的喜轿,还直往胡府而去?
题目问得辛辣直接,半点弯也不转,几位大人对看一眼,个人点头,称绝未听过此事。
更何况,天子怎会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