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我去与她谈一谈,方景阅那边呢?”傅问渔问道。
“皇后这是恶胆包天,不过这颜卿也真是不幸。”傅问渔看到那叫颜卿的女人坐进了劈面一家茶庄的二楼,正对着茶壶满面笑容,她一个女子,在偌大的都城里,无亲无端,很难窜改甚么。
“叫甚么名字?”
“大哥,你竟然还真要娶这个女人?”倒也是怪事,方景阅每次跟方景城说话的时候便换了一番口气,说不出是甚么滋味,有恨有讽刺,有怒有禁止,他对方景城的恨意是扎根在骨子里,自小时候起,他就发愤要杀了方景城替他娘亲报仇,这么多年下来,这恨早已与他的血肉融为一体了。
傅问渔端着茶杯稳稳铛铛地靠在方景城怀里,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一不躲二不闪,方景城手指轻弹,弹了一滴茶水打在方景阅剑尖上,便把他连人带剑震开,口中说道:“如何?二弟就是这么见过嫂嫂的?”
“这也是我迷惑的。”
但是这也勉强算是功绩,勉强能够算作方景阅留在京中的启事,天子也不会再把他赶出京去。tqR1
许是他们笑得太大声,以是方景阅闻声了,转过身来瞥见他们时,脸上冲动的演出之情再也没有,取而代之的是露骨的恨意和毫不加粉饰的杀机。他提着剑,踩着茶馆的梁柱一起往上,剑光闪动直直向傅问渔刺来!
“你也没有算到这天狗食日的天象吗?”傅问渔迷惑道,按说这类天象沈清让毫不会算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