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了最素净的口脂,那红色纯粹而诱人,像极了熟透的樱桃,透着诱人的味道,衬着她大红如火的衣服,傅问渔的美艳自骨髓里透出来,不止于皮相,一身艳骨,冷傲逼人。
等得他走远了,傅问渔从温琅身后走出来,理了理有些乱的衣服,对着温琅一笑:“谢远温太子。”
傅问渔抿了抿红唇,抿出几道诱人的印子:“傅问渔。”
傅问渔暴露了这几天第一个至心实意的笑容,抱住毕苟:“别担忧,我没事的。”
广大的水袖掩着面,纤纤玉指半露,缓缓挪动着火红的水袖,一道揉杂着飞扬与和顺的眉角,一只含三分猎奇七分惶恐眼神的眼睛,紧接着是微微咬着诱人下唇的樱唇一点,再接着是挺拔的琼鼻和圆润下巴,整张脸将要暴露来的时候又如吃惊的小兔子普通缩着躲归去,那娇羞怯生的模样要把握得极好,水袖以后便是一道挠人胸口发痒的万种风情。
卓罕德跟温琅向来不对路,当初在红粉地里就差点了为了一个妩娘打起来,此时看到傅问渔躲在他身后怯生生的模样,便对温琅更加讨厌,只深深看了一眼傅问渔,提起树在一边的长棍便分开了。
得了傅问渔手势,温琅抹了抹下巴上的哈拉子,又咽了咽口水,直飞下来,骨扇一开,声音浪荡:“哟嗬,这不是末族的少长老吗?唉哟嗬,这不是傅家蜜斯吗?你们这是在交心谈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