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九五折,如何变成了八折?温太子真是坐地起价。”高沙族长抬起胳膊摇手。
傅问渔冷声笑了笑:“你高沙族是瘴戾三族中紧挨末族的,几近是三族与末族之间的首要樊篱,瘴戾三族一向守望互助,末族倒是妄图你们三族的财产,多年来一向想要并吞你们三族,若不是几年前城王爷率军攻破了末族,你们三族早已是末族囊中之物,而现在末族成心要与方景阅勾搭在一起,且不说你会不会对城王爷这个仇人恩将仇报,单说末族以往行动,以脾气朴重而闻名的高沙族,你们会与仇敌同事?”
先听着声音,再才瞥见人,见着了人,傅问渔便明白了这位高沙族族长不爱见生人的启事,他生得过份标致,一个男人,生得如同女子普通娇媚,并且是分歧于傅念春的那种娇媚,是一种天成的媚色,哪怕他不言不语不笑,仍然携几分邪魅,恰好还不让人感觉讨厌。
只是傅问渔呢?她莫非要拖着这个残破的身子去跟明显没法对抗的人,以卵击石吗?
“你们两先聊,我们的事今后再说,我先走了。”温琅见傅问渔脸上的怠倦之色渐浓,不再多做逗留便退了出去。
许是没有想到傅问渔对他们的秘闻这么清楚,流七月非常不测埠望着傅问渔:“你从那里晓得的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