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娘娘还记得一个叫那尔图的人吗?”魏凝儿回过甚看着皇后,笑道。
“臣妾想晓得,他现在是死是活?”魏凝儿看着皇后,眼中微微泛红道。
“你想做甚么?”皇后有些吃惊的看着魏凝儿,在她的印象中,魏凝儿从不是打动之人,莫非她真的要杀自个给富察月汐报仇?
“雍正五年玄月,臣妾出世了,当时候娘娘您八岁吧,八岁的孩子应当记得很多事,您却健忘了统统,臣妾真的为他寒心,那尔图真是不幸。”魏凝儿说到此微微一顿:“娘娘,您的家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狠心,您应当光荣,您的阿玛已颠季世了,不然,臣妾真的很想将他千刀万剐。”
“你不敢1魏凝儿笑了:“若臣妾本日遭到了半分伤害,只怕娘娘的十二阿哥活不过本日了1
“你不是想让她死吗,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1魏凝儿说罢,快步上前,一步步靠向皇后。
“娘娘的三叔那尔图便是死在了那场战役中吧1魏凝儿语中带着一丝痛苦。
皇后闻言有些惊奇的看着魏凝儿:“这些事儿是朝廷的事儿,先帝爷的事儿,你说与本宫有何用,你到底想何为?”
“本宫为何要奉告你,这是本宫的家事,皇贵妃,固然本宫现在没有任何的权力,和你天差地别,但本宫现在要歇着了,你跪安吧1皇后嘲笑道,她如何看不出魏凝儿很在乎她的三叔那尔图,可那又如何,现在的她自顾不暇,那里有工夫和她说一个早已死了多年的人,更何况魏凝儿还是她一向最为讨厌的人。
“三叔1皇后脱口而出,随即有些惊奇的看着魏凝儿:“你为何一次次提起本宫的三叔?”
“魏凝儿,若你想往本宫身上泼脏水,只怕你打错主张了,本宫现在另有何怕的。”皇后看着魏凝儿,眼中有着气愤和恨意。
“你是何意?”皇后不知魏凝儿为何俄然转移了话题,忍不住蹙眉道。
“歪曲,真的是歪曲吗?”魏凝儿眼中垂垂明灭着泪光:“既然娘娘朱紫多忘事,臣妾便替您记起来,雍正四年六月,先帝下旨在镇沅土府改土归流,因朝廷公布了一系列新的法规,本来的土司们多有不满,雍正五年正月,叛贼围攻知府衙门,杀死了知府,并放火燃烧了衙署,随后据险顽抗,企图招安,先帝下旨云贵总督鄂尔泰出兵进讨,这事娘娘不会不知吧1
魏凝儿看着皇后,神采愈发的阴沉,固然她奉告自个,不要去在乎,旧事已矣,不管她如何难过,一起都不能回到畴前了,可她如何能不在乎?一想起额娘当初给她留下的遗言,她心中的肝火便熊熊燃烧起来。
“皇贵妃仿佛对本宫的家事很感兴趣,这般追根究底,意欲何为?不过,这事过了这么多年了,本宫不想再提1皇后不知魏凝儿到底是何意,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加上她这会的确有些头晕目炫的,不想再和她胶葛下去了。
“本宫的性命就在这儿,有本领你就拿去吧1对于魏凝儿的话,皇后涓滴不为所动。
“娘娘的阿玛当时便与镶黄旗一众将士跟从鄂尔泰大人剿除叛贼,因军功赫赫而被汲引为佐领的吧1魏凝儿嘲笑道。
“娘娘果然健忘了他,臣妾真是笨拙,还觉得娘娘您会记得他1魏凝儿脸上尽是自嘲的笑容。
“不是威胁,只是奉告娘娘一个究竟罢了1魏凝儿坐在方才和敬公主所坐的椅子上,偏过甚看着皇后,脸上尽是笑意:“这么多年来,臣妾头一次离和皇后娘娘您如此近1
“如何?又想拿当年的事儿来歪曲本宫的家人,你想让本宫的族人们开罪才肯善罢甘休吗?可惜啊,本宫的额娘尚在,只要她在,皇额娘便不会坐视不管,你死了这条心吧1皇后心中实在无穷悲惨,现在的她不能再给娘家人任何的庇佑了,乃至连她自个能苟延残喘也是因为太后垂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