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拂柳悄悄抚摩着小腹,有些哽咽的摇了点头。
一个大胆的战略渐渐在贵妃脑中闪现,此番固然有伤害,可如果成事了,她不但能获得一个孩子,指不定还能取皇后而代之,母范天下。
“朕已经下旨进了她的位份,过些日子再去瞧瞧吧!”天子一想起拂柳便非常愤怒,若不是皇后劝他给拂柳进位份,只怕此时拂柳仍旧是个常在。
在天子心中,拂柳就是他的一颗弃子罢了,他早就健忘了她,没曾想酒后误事恰好宠幸了她,另有了孩子,天子心中甚为不快,天然不肯见到她。
是以,嘉妃才在天子去她的寝宫时与天子多喝了几杯,又借端身子不适,送走了天子,而拂柳早就经心打扮了一番,在嘉妃宫外头守株待兔了。
“冯清州,叮咛下去,从今儿个起,给本宫细心的瞧着秀朱紫的寝宫另有长春宫,有动静当即回禀本宫!”贵妃叮咛道。
“娘娘,方才您叮咛她带着凝儿去广储司了!”初夏恭声道。
“本宫发明,克日来,本宫一提凝儿,皇上便走!你瞧瞧方才,皇上传闻有个宫女下棋不错,还兴趣勃勃的,可一听本宫说是凝儿,他便走了,上一回,本宫与皇上提及那花草茶的时候,提到了凝儿,皇上也走了,另有上上回……”皇后忧心忡忡的说道。
“谢娘娘!”拂柳心中一沉,如果贵妃叱骂于她,那还好,可现在竟然好言相对,这是为何?
“在这宫中,朕想找个敌手难了!”天子不由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