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是额娘对不住你,当初那只是一个不测……没曾想就有了你,至于你的亲阿玛,他早就离世了……以是额娘也未曾奉告你,本来想这一辈子都不与你讲了,可……思前想后,额娘感觉该奉告你!”黄氏也是满脸泪水。
“凝儿,又在发楞啊!”若研见魏凝儿单独一人坐在台阶上,便跑了过来坐在她身边。
“真的!”若研心中一喜,忍不住问道。
“娘娘……”嘉妃见贵妃神采不好,谨慎翼翼的唤道。
“额娘,这玉佩你收着吧!”魏凝儿心乱如麻,她将玉佩装在了荷包里,递给了黄氏。
“你……实在你不是魏清泰的女儿!”黄氏愁闷半响才道。
“额娘……那哥哥他?”魏凝儿俄然想起哥哥魏修允来,便低声问道。
“你是说……大阿哥想娶你做侧福晋?”黄氏看着女儿,强压住心中的冲动,问道。
只是紫禁城中不但冷,更是有些枯燥,天子并未下旨回宫,还是在这院子里住着,一向到大阿哥大婚以后,已是十一月末,眼看着就要到年底了,天子这才下旨回紫禁城。
“甚么?”魏凝儿怔怔的看着黄氏,脑筋里嗡嗡作响。
“好,你不是想你额娘了吗?皇后娘娘承诺让你出去,你就去散散心吧!”若研俄然想起昨儿个魏凝儿说的事儿来。
“嗯……我明日就去,好久未曾见到额娘了,怪想的!”魏凝儿一想到黄氏,不由眉开眼笑。
魏凝儿听到这动静实在惊了一番,随即便不放在心上。
“事情都畴昔大半月了,你就别忘内心去了!”若研劝道。
拂柳冷冷的看着,心中倒是畅快极了,等着吧,魏凝儿,这只是开端,你毁了我,终有一日,我林佳拂柳也必然会毁了你。
“额娘,天气不早了,我该回宫了!”魏凝儿见太阳西下了,便说道。
魏凝儿即使有些不甘心,却也只得收下,她又与黄氏说了几句话便分开了。
回到紫禁城的第二日,宫中便传出了喜信,秀常在有喜了,天子下旨进了她的分位,现现在,她已是朱紫了。
“额娘,是甚么好东西?”魏凝儿娇声道。
这事儿本就没有谁对谁错,只是天意弄人罢了。
“额娘,到底是何事?”魏凝儿心中一颤。
两人说好各自回府,入夜之前在圆明园外头汇合。
即便如此,大半个月里,她也不敢分开公主的“棠梨轩”半步。
那玉佩通体碧绿,是上好的翡翠雕镂而成的,魏凝儿接了过来,这才瞧见那玉佩的形状是竟然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玉佩的后背刻着一个“凝”字。
“贱人,你不是奉告本宫,皇上从未碰你吗?这身孕是从何而来的?”贵妃厉声喝道。
“不……都是我不好,早早就该与大阿哥说清楚,此番闹出如许的事儿来,世人都在看他的笑话,他堂堂一个阿哥,如何丢得起这小我,而他那两位未过门的福晋只怕也恨死我了,再过些光阴她们便要嫁给大阿哥,今后在宫中亦或是这圆明园,免不得赶上,若研……我真的不敢想!”魏凝儿甚为忧?的说道。
即便她当初分开魏家时只要五岁,可她也能感遭到,她那中风的阿玛魏清泰看着她时眼中透暴露的爱好。
“你等着!”黄氏说罢便到了里屋,在柜子上面拿出了一个梨花木的小盒子来,盒子上了锁,想来是非常贵重之物。
“我哪有骂大阿哥,你别胡说,是他自个……”魏凝儿竟不知该说些甚么才好,难不成是他自讨苦吃吗。
黄氏从荷包里拿出了一枚玉佩,递给了魏凝儿。
黄氏又从她贴身所带的荷包里拿出了钥匙将梨花木盒子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