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语气,一样的面庞,却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受。
本身和云姝,就差那么多吗?为何母亲对云姝老是那般慈爱,对本身倒是不冷不热的模样?
“不,奴婢没有瞥见也没有闻声,请皇后娘娘饶命啊!”
那熟谙的声音自火线传来,金色凤袍的女子款款而来,她脸上的掌印已经被精彩的妆容所覆盖,而男人的目光却不由得落在她眼角的美人痣上。
“老爷呢?”云夫人的声音有些沙哑,目光不似畴前那般敞亮清透。
“既然如此,本宫就回云家一次,只是……需求皇上答应。”不过皇上本日正在恼火本身,云媚感觉,萧亦琛不会承诺。
云媚的手微微一顿,随后看向镜中的本身,“让他过一会儿再出去。”
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从里屋传来,守在外头的婢女立即捧着茶水出来,“夫人……”
那宫女只感觉双腿一软,底子不敢去与她对视,便战战兢兢逃命普通的退了出去。
胜雪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碰触,而那高挺的鼻梁,带着皇室的高傲与高贵。
“母亲病了?”云媚微微挑眉,但是眼中却带着几分疏离。
皇后哑忍着心中的委曲与肝火翻开那信纸,上面善悉的笔迹并没有让她感觉有何不当,直到当真浏览了内里的内容,她的神采大变。
“皇上,这信,是何人所写?”
“母亲,这类气候该多喝点儿水。”
云媚紧紧的拽动手中的函件,她死死地盯着上面的笔迹,为何,这笔迹会给她如此熟谙之感。
“父亲不必多礼!不知本日父亲进宫,所为何事?”
很快,椒房以内温馨了下来,云媚缓缓回到铜镜前,看着面前这张让她痛苦万分的斑斓容颜。
云穆出了声,榻上的女子好似没有闻声,云媚只感觉嘴角有些生硬,随后放柔了语气,“母亲,姝儿来看您了。”
皇后皱着柳眉,迷惑的弯下腰来捡起地上的信纸,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宫靴上,锋利如刀的眼神割向那名吓得不敢转动的宫女脸上。
“……这。”云媚也想不通,“莫非,是姐姐生前奉告了旁人……”
芥蒂还需心药医。
不肯看本身的脸,乃至有一次,皇上醉酒以后,竟然拉着她喊着云姝的名字!
“拜见皇后娘娘。”
她没有去接云媚手中的茶水,斑斓的女子脸上淡淡的含笑垂垂消逝,就那么任由云夫人看着,仿佛在等着她将心中的疑虑说出来。
这绝美的女子脸颊上鲜明一片火辣辣的掌印,她一手扶着那滚烫的肌肤,难以置信的转过脸,“皇上?”
紧闭的屋门再次翻开,没有人重视到,榻上的云夫人那垂垂拧紧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