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道:“那你现在罚了她们,我不护着她们,今后谁还会忠心对我。”
程观廉气得连脖子都冒出青筋,脸上更是大怒到无以复加的神采。就为了这么一个妾室,他就能让母亲连死了都不能获得安眠。
程观庭这时候道:“姨娘,这罚丫环的事今后再说,现在从速送观音归去,让大夫来给她看看伤辩才是要紧。”说着扶了观音往双藻院的方向走。
观音被俞姨娘这一巴掌拍得疼得“嘶”了一声,俞姨娘听了,又赶紧问道:“如何,我拍疼你了,我拍得很轻的,你是不是身上也受了伤?”
程观廉张了张嘴,想说甚么,程太夫人又打断他道:“你放心,有祖母在,没有人敢委曲了你,该是你的,祖母也会帮你拿返来。你父亲不懂事,祖母还没有老胡涂。”
他将目光从俞姨娘身上移开,抬开端来,看着程观廉,然后盯着他道:“大哥,母亲是病死的,与我姨娘没有任何干系。你若不信,我将医治过母亲的太医请过来,你能够问问他们,母亲的死与别人有没有任何干系……”
他伸手将她拉了起来,俞姨娘扑过来,一边抓着她的手臂高低打量一边红着眼睛焦心的问道:“观音,你如何样,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伤着那里?”说着看到她手腕手臂上被擦伤的处所,特别是手腕的后背处,约莫是摔下来划到锋利的石头的原因,被划出了好大的一个口儿,此时正源源不竭的排泄血来。
说着又转头问观音身边的几个丫环,眼睛披发着寒光道:“明天是谁将这里的事情奉告六蜜斯,让六蜜斯过来的。”
程观庭恐怕他激愤了程观廉,使了使眼色让他将弓箭放下来,道:“快收起来,谨慎他伤着了姨娘。”
程太夫人看了一眼仍还是气呼呼的永安侯,再看一眼程观廉,终是点了点头,对孟绍道:“那就费事国公爷了。”
永安侯想到程观廉刚才挟持俞姨娘喊打喊杀的模样就气得脖子冒烟,此时也不管面前这个是本身奉迎的半子,不管不顾的道:“孟绍,你固然是我的半子,但我管束儿子也轮不到你插手。你明天也看到了,对着本身的庶母喊打喊杀,还对本身的亲mm动手,如许的儿子我不要也罢,我明天就将程家的宗族们都请过来,要将这个孽子除族……”
永安侯怒道:“你说甚么,你说甚么,看我不打死你……”说着抢了保护手上的棍子,拿了就畴昔用力的揍在程观廉身上。
俞姨娘听着在内心冷嘲了一声,面上却作出一副委曲的模样,道:“太夫人,您如许说,这的确是要逼妾身去死,妾身……”
观音行动仓促的走在花圃的青石路上,青石路的两旁种满了这时节开放的花草,百花光辉,姹紫嫣红,但观音却偶然停下来赏识。她此时的脸上带着镇静和焦心之色,却又强自假装平静。
孟绍没有回应,只是一向盯着她手上的伤在看,踌躇了好一会,终是从身上取出一块帕子来,递给她。
观音看着有些气急,道:“姨娘,你又指责我的丫环做甚么。她是我的丫环,奉告我府里的事情是她的本分。”说着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要去抚摩她脸上被俞姨娘打出来的五个手指印,又问她道:“疼不疼?”
程太夫人自小心疼程观廉,程观廉自小也对这个祖母孝敬,何况他本就是被永安侯气急,一时做出来的冲动之举,以是才会拿着剑对着永安侯,此时听到程太夫人的话,也就顺势将剑放了下来,只是全部脸上也寂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