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挥手让她们分开了。
姮妲叹了一口气。
萧琅的眉头更加伸展了开来,一副表情颇好的模样。
“那朝臣呢,娘娘就不怕朝臣们弹劾,被百官斥骂吗?娘娘就不怕百年以后落得不贤的名声。”
以是在当天的中午,在观音陪着萧殷歇了一个午觉起来以后,便来问她:“若奴婢挑选出宫,娘娘能够给奴婢多少银子?”
何况她还是很惜命的,也并不感觉观音给她的第二个挑选是个打趣话。
他随便的拈了一颗棋子,放到了棋盘上,然后又道:“猜猜朕的乾清宫里堆着的奏折,有多少是弹劾你这件事的?是三分之一还是三分之二。”
但这时候这老员外的弟弟跳了出来,说这女人生的儿子是她内里偷人生的,底子不是老员外的儿子,因为老员外底子不能生,而这儿子也长得一点不像老员外,以是老员外的产业应当由他担当。
比及萧琅回宫,后宫内里已经空空荡荡的只剩下观音一人了。
观音抱着萧殷,看着萧殷在小几上胡乱的下棋。
这儿子长得的确不像老员外,但不能说长得不像老员外就必然不是老员外的儿子。另有这老员外的兄弟如何晓得老员外生不了孩子,也很值得考虑。
姮妲分开了皇宫以后,没有归去找程观廉或者徐氏,她去了也没有人晓得。
观音道:“你们不会死,除非你们本身想死,但就算你们死了也窜改不了本宫的决定。而本宫说能够让你们再嫁人,也就必然有体例让你们再嫁人。当然如果你们说必然要为皇上守着,不肯意再嫁,那就去明觉寺吧。”
有宫妃哼了一声,不屑道:“娘娘说得轻巧,臣妾们是奉养过皇上的女人,就算出了宫谁敢娶我们,娘娘这底子是逼着臣妾们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