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观音很快的反应过来,赶紧跪在地上,替程太夫人圆话道:“都是孙女不好,手笨没有将茶碗端稳。”
俞姨娘听着永安侯和程太夫人提及俞家当年的事,想到父母兄弟惨死的模样,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指甲几近陷进了肉里,内心对冯家恨到骨子里,但面上却做出一种悲伤的模样来。
然后又有几只鸭鹅从内里扑进房间内里来,永安侯赶紧将俞姨娘拉起来胡到身后,程观庭则将观玉拉到身后,程太夫人身边的麽麽则站到了程太夫人前面,屋里的丫环则是或躲或赶着鸭子……
她叹了一口气,正想持续说几句话,为方才说儿子不孝的那些话圆上,成果这时候内里俄然一阵混乱,一群鸡鸭鹅从内里跑出去,呱呱咯咯的叫着,又飞又扑,吓得院子内里的丫环满地的躲着鸡鸭乱跑。
观音和程观庭到程太夫人院子里的时候,程太夫人正指着跪在地上的俞姨娘骂:“……你的主母病重在床,你却想敲敲打打娶儿媳妇,你安的甚么心,是想气死你主母不成。别觉得我不晓得你内心打的甚么主张,你觉得气死了妙娥,侯爷就能扶你做正室,我奉告你,只要我活着的一天,你就想都别想……”
永安侯看到一双后代,先是欣喜,后见到程太夫人的态度,又有些难堪,出言提示道:“母亲,两个孩子向您存候呢,特别是观音离家这么久刚回到府中。”
她乃至不敢提俞姨娘甚么事,只怕会激愤了她。
永安侯为着刚才违逆母亲的话,本有些悔怨,但听到程太夫人前面的话,又忍不住道了一句:“当初冯家的老太爷做着刑部尚书,主审先帝时候二王爷和七王爷的谋逆案,俞家当年的事是如何回事,母亲最清楚。”
说着又转头看着俞姨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另有你,你既然说冯氏才是你几个孩子的母亲,侯府少爷的婚事,又那里轮获得你这个姨娘插手的事理。你给我死死的记着,妻就是妻,妾就是妾,你一辈子都别妄图爬到正室的头上去。”
程太夫人差点气了个倒仰,她看着永安侯,不成置信起来。她真是不信赖这就是她一手养大的儿子,真是被俞氏阿谁狐媚子迷得晕了头了,连她的话都敢违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