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都觉得是侯爷返来了,也都去了福寿居,沈静姝天然也去了。
且不说青禾此次诬告她,只是之前青禾趁机上了沈文佑的床这件事,沈静姝就对青禾讨厌至极。
吴嬷嬷见老夫人在屋里发了这么大脾气,也顾不着门口大太太一行人,仓猝的去了屋里服侍老夫人。
接着卓总管从屋里惶恐的走出来,走到院门口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余光扫向了沈静姝,只是却没有人看出来。
又一想,好似那里不对劲。
沈静姝听了便道:“便是如此,我便归去了,他日再给二哥二嫂拂尘洗尘。”
沈静姝俄然面前一亮,当初青禾勾引大哥,因是大嫂冯氏小产当中,按说这青禾不被打死也会拉出去卖了,怎就好端端的还让她在大哥身边奉侍。
“行了,这件事情我已经不想再提,你这个模样被人看到了如何说我,你还是起来吧。”
青禾倒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的诚诚心恳,“奴婢不是用心要谗谄四蜜斯的,只是当时情急,想找个脱口,口不择言便害了四蜜斯,奴婢内心也是惭愧的很,真真是感觉对不起四蜜斯。”
沈静姝转过脸,目光凌厉的看着青禾,道:“好个口不择言,你口不择言的时候如何不把别人扯出去,恰好就想到了我,如何我们干系很靠近么?”
大太太自从进了家门还没有被如许萧瑟过,她倒不是不欢畅,而是内心怕是侯爷有了甚么闪失,可开口一问,岂不是要弄得整了府里民气惶惑,当下便又把要问出口的话咽了归去。
老夫人、大太太另有家里的后代祭祖过后,就安排沈文佑、沈文宇领头在府门口停止施粥。
启事只要一个,她在为大太太做事。
但是……以她的身份仿佛也已必定要和别的女人争来争去,就为了夫君的一点温存,想来这富朱紫家的女儿还不如乡野间的村姑幸运。
都要归去的时候,只听屋里传出老夫人一声吼怒:“胡说,一派胡言,滚,滚,等那不孝子来了我再好好经验经验他。”
若真是如许,沈静姝倒也不想让青禾尴尬。
固然离屋里另有一段间隔,但是这话大师听得清清楚楚,内心也就放心了,起码从老夫人的言语里能够听出侯爷安然无事。
如许一来,府里人的内心都各自猜忌着侯爷是不是真的出了甚么事情,因为二爷一家子进门的时候虽不是愁眉苦脸,但也毫不是久别归家的镇静,模糊透着一骨子奥秘。
青禾感激的直说沈静姝是菩萨心肠,倒是让沈静姝感觉她和二姐沈静萱确有几分类似。
大太太见这事情势必不会有人出来给他们说个清楚,归正侯爷肯定相安无事,府里祭奠的事情还要她安排,她便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