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不感觉您这话有些自相冲突了吗?”唐心莞尔一笑:“臣女既然承诺母亲必然会找到一个本身爱然后对方也爱本身的人才出嫁,那又如何再去遵循所谓的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如果臣女遵循了父母之命媒人之言这一条的话,岂不就是背弃了对母亲的承诺。”
因为不说别的,就说这朝堂之上便很少能找出几个敢如许正大光亮的与其对视之人,这倒是让他对唐心生出了不小的猎奇。
“何事?”皇上的声音平平,脸上也更是看不出甚么神采。
“婉柔县主,这婚姻大事天然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哪有本身做主之理?如果大家都像您一样想着本身做主本身的婚姻大事的话,这全部大周岂不都乱了套?”之后果为皇上的辩驳而羞的说不出话来的大臣现在倒是将锋芒指向了唐心。
坐在龙椅之上的皇上神采仍然是非常的安静,就是唐心都有些看不明白他究竟是在想些甚么,只能说帝王心,海底针,当真是深不成测。
摇点头,唐心脸上的笑意越浓:“这位大臣倒是真的好算谋,您又如何晓得若环境真的像您说的那样的话,我就不会有任何的抵挡乖乖的服从安排呢?”顿了顿,唐心的神采微冷道:“既然大臣您不是我,就请不要去随便的测度我心中的设法。有些话,或许您不晓得,我的父亲不晓得,但是在我分开都城去往边陲的时候曾经对我的四叔也就是跟从黄将军驻守边陲的唐参将曾经说过,如果他日我并不能完成向母亲的承诺找到一个与对方相互相爱的人出嫁的话,那我便会削发为尼阔别尘凡俗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