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珂摇了点头笑着坐在了说话的男人面前:“刘兄这话可说的鄙人有些无地自容了,那两位女人鄙人虽了解,但是却并不是很熟,又谈何艳福来讲呢?”
“袁兄,你的艳福可真不浅,竟然熟谙如许两个大美女,也不晓得给兄弟我先容先容。”
刘钊,窦唯的得力部下,做起事来可谓和窦独一样的心狠手辣。
袁珂在听刘钊这么问以后,面上虽不显甚么,内心倒是不由的打起了警戒。
刘钊微微品了一动手中的茶,感慨了两声后接着道:“这没有甚么不成能的,从都城到边陲一起路途悠远,如果为了便利前行,女扮男装也不是甚么奇特的事情。”顿了顿,刘钊看向袁珂:“袁兄和这位唐女人固然并不熟谙,但之前想必也是见过面的吧,不知袁兄是何时熟谙的这位唐女人。”
不晓得为甚么,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除了被她的面貌所冷傲到以外,他对她却另有种似曾了解的感受。那种感受很奇特,仿佛他们二人之间曾经产生过甚么。但是当他细心回想的时候,却又发明是一片空缺。就像是他们二人之间夹着一座桥,桥的这一头是她,而桥的另一头是他,但是那边仿佛就是相互的绝顶,再没法向对方多超越一步。
袁珂本不想让刘钊对唐心产生太多的存眷,以是在他刚才问起的时候才会直接说本身与唐女人并不熟谙。但是没想到刘钊此人常日里没甚么作为的,这推理起来竟然是有门有道的,让他都不敢再扯谎或有所坦白。因而在思虑了一番后,袁珂轻描淡写的道:“是在昨日的时候,因为传闻唐参将从都城返来了,以是便想着到府里去看望一下他。毕竟他曾经也算帮过鄙人,以是于情于理鄙人都得走一番不是。至于这唐女人,是昨日在唐府时鄙人有幸见过一面。而她当时因为一向和黄女人在一起嬉闹,以是鄙人便觉得她是黄女人的朋友之类的,其他的倒也没有多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