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浅夏撑着腮帮子,一言不发。
“嗯。不爱说话,谨慎翼翼,总想保全大局,却不得方法。还总让着三mm与七mm。可惜,人家不承情。”
纪浅夏不耐烦翻他一个白眼:“我这不是供应了吗?剩下的天然移交官府细审。难不成,我还得亲身上阵解剖给你看。”
“停息!”纪浅夏摆手:“有锁的?”
“没错。胜善寺离京稍远,已属京府治下的承平县地界,偏生骆三公子恰好是县尉,管着这一方治安捕盗命案之职,你说他要不要在场堪验?”
这时,一向静听不出声的骆三公子似笑非笑问:“如有孕呢?”
纪浅夏怀着忿忿之色大步转回后殿去与狄夫人汇合。
“甚么人呐?真是仗势欺人!不就是太尉府公子吗?凑甚么热烈?对了,他凑甚么?”纪浅夏一向没想明白。这位边幅生的不错的贵公子,干吗插手这件火烧案?
“我也不太清楚。”纪似蓉一句话差点噎死纪四蜜斯。
“噢,你说骆三公子为何当县尉的事?”纪似蓉摇两下团扇。
然后拍鼓掌:“能够跟验尸的斜仵作提示一下,看这女人可怀有身孕?”
“唉!端五节县衙只怕也放假了吧,没想到还是不得安生。”纪似蓉感觉骆三公子休个假也不得平静,真不幸!
“哦。也对。”纪似蓉听她说的有理,无形当中惊骇也减少了。
纪浅夏点头:“焦了。”
纪浅夏蹲下来,忍着难闻的气味,盯着焦尸的腹部看。
纪浅夏鼻子一歪,不客气冲他道:“这本来就是官差分内事。这么怕忙,干脆不要干喽,回家卖红薯去好了。”
纪浅夏不明白:“甚么意义?”
“嘁,没有实足证据,光靠你嘴上说说就科罪,想把官差忙死是吧?”骆三公子说的也够损。
“阿谁,神龛里的女人真的被烧死了?”纪似蓉谨慎翼翼。
“归正在都城,骆三公子相称驰名誉,传闻从很小就资质聪慧,连太傅都亲口嘉奖有状元之才。没想到,今后几年,他没往状元门路上走,倒是在纨绔后辈中脱颖而出,成为俊彦。”
“你?“骆三公子目光霍霍,跳着气愤之光。
纪似蓉淡眉淡眼的瞅她,轻笑:“你平时可不体贴这些个事,如何明天想起探听来着?”
“证据呢?就凭你一张嘴瞎猜测?”骆三公子嘲笑。
纪浅夏有气有力答复:“难怪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