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写着“纪四蜜斯讳浅夏亲启。”
……
信纸讲究,还香喷喷的。喷的是兰花香气。
“唉!不幸你们三人组哟。”纪似蓉俄然想到甚么,掩齿大乐。
“哈?”纪浅夏也来了点兴趣,吃紧问:“吕相的女儿很丑吗?”
“女人,如何啦?”倚樱见她满头是汗,扭头叮咛送水来。
纪浅夏没辙了,感喟,问偎蕉:“去探听一下,裘五蜜斯是单请我还请了别的姐妹?”
“哦,你也不记得了?”纪似蓉惊奇问。
纪浅夏干瞪眼,无反击之法。
白氏还觉得出甚么事了,巴巴的服侍完夫人用晚膳后,就告个假,吃紧赶过来。
纪浅夏气鼓鼓瞪着她:“二姐姐,你再如许趣笑我们,我奉告夫人去。”
“做了恶梦!”纪浅夏抓起帕子胡乱抹下额。
“吕蜜斯嘛。倒不是说特别丑,而是她脸上有一块自胎里带来的黑斑。用了很多秘方也消弭不了。现在十七了,还没定人家呢。啧啧,也是不幸。”
纪老夫人才吃了药歇下,多寿出来传话,令各自散了,不消过来服侍了。不过,单把狄会人请了出来。
“就一块点心就完了?”纪浅夏接过,还还价起来。
闭上眼,就闪现出胜善寺神龛起火那一幕。
“哪六家?”
“女人……”偎蕉捂着嘴,很难堪。
糟了!必然是见过的。问的太快了!
看封口,并没有被拆,纪浅夏先迎着阳光看了看,里头只要一张花笺。
纪浅夏面色阴霾:“二姐姐,我们如何不幸了?”
想甚么走神了?人,还是事?
纪浅夏回到襟霞阁,一众下人忙着帮她梳洗换衣。
“是女人。”偎蕉自去安排院子里的包探听长舌妇探动静。
“如何?要紧吗?”纪似蓉体贴问。
“起火。”
纪似蓉却又不知想起甚么来,眼里带着神驰,冷静盯着车壁发楞。
这事怪纪浅夏失算。
回到国公府,已是午后。
纪似蓉摸摸她的脸,趣笑:“那你想如何?”
信息量不大,纪浅夏听的兴趣缺缺的。
两个大丫头神采惨白吐返来,小丫头就送来一封信。
“定远侯吴府,定国公裘府,刑部尚书聂府,大将军顾府,相府和驸马高府。这几家的蜜斯跟我们国公府来往密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