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睡的不错,”宁仪韵答道,喜床的床褥又软又舒畅,她夜里又是真的很累,以是睡的很沉很好。
宁仪韵戳了戳他的胸前的肌肉,很有弹性,很健壮。
乔安龄手搭在宁仪韵的腰上,这不是他第一次搂她的腰,不过此前都是有衣服隔着的,这会儿手紧贴着她的肌肤,她的肌肤如上好的凝脂白玉般柔滑,他便忍不住高低摩挲了起来。摩挲着,高低幅度越来越大。
她得寸进尺,手指在他胸口摸来摸去,最后干脆把全部手掌按在他的胸口,来回抚摩。
“恩,好。”乔安龄的“好”字还没说完,就翻身到宁仪韵身上。
看着裹在被子里的宁仪韵,乔安龄耳背红红的:“仪韵,我帮你擦洗。”
“仪韵,可还能走动?”乔安龄问道。
服侍女儿晚了,争夺明天多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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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谨慎翼翼的为宁仪韵擦洗。
宁仪韵愣了一下。
……
乔安龄问道:“娘,您同仪韵有甚么话,是我也需求躲避的。”
有了明天早晨的经历,乔安龄此次和顺了很多。
“安龄,”宁仪韵迷含混糊的喊了一声,在健壮的胸膛找了一个舒畅的位置,这才沉甜睡去。
“虽有些酸胀不适应,但还不至于走不了路,”宁仪韵笑道,“起家吧。”
侯老夫人,两鬓已然全白,脑后的发髻也是斑白,脸上皱纹交叉,看着有些老态。
“醒了多久了?”宁仪韵问道。
乔安龄满足的起了身。
乌黑的肌肤露了出来,乔安龄喉结禁不住高低翻滚。
她皮肤很白,神采也很惨白,没有甚么赤色,脸颊上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潮红,眼里耷拉下来,眼带也耷拉下来。
在给她擦洗的时候,他便又起了状况,现在温香软玉在怀,如何睡得着。
定安侯府人丁简朴,宁仪韵需求敬茶的,就只要乔安龄的养母,老夫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