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刚才的景象,宁仪韵又感觉有些后怕。
窜改宁贺的设法,让宁贺放弃把她送人的设法?
她是一个待价而沽的物件,如果那邢大人能给出充足的好处,宁贺必然会把她送出去。
宁贺也好色之人,要不然,他当年也不会晤苏芝如仙颜,就强行拉上床。
只见面前的女子,皮肤细致赛白雪,眼若桃花含春意;身材妖娆风骚,细腰捻着,胸脯隆着,非常撩人。
二是靠本身。
现在宁贺把她当作奇货可居的“奇货”,待价而沽的物品,又怎肯放她走?
那邢大人脸上浮起难堪之色,手握空拳,在嘴边轻咳了一声:“本来如此,本来如此。”
“仪韵,今儿取饭菜比平时慢了很多,是不是甚么事情担搁了?
他转头对宁仪韵说道:“仪韵,你先退下吧。”
她走得缓慢,直到转了弯,拐到另一条路上,她才放缓了脚步。
现在,他已年近花甲,与女色一事,已经懒惰了很多。不过,现在看到面前这个女子,身材里一股久违的感受又死灰复燃,在周身串了起来。
只要能够获得宦途上的好处,定安侯那样的贵族公子能够送,邢大人那样的酒色之徒,也能够送。
他小眼一眯:“我这女儿没有旁的甚么好处,就是有几分姿色。”
她是上了宁府族谱的。
他也纳过好几个妾室,只是家中悍妻放肆,一个一个都给打发了,只留了一个毁了容的苏芝如。
说罢,他又弥补道:“仪韵,穿得素净了一些,”
都是好色之徒,邢大人现在内心头是个甚么心机,宁贺天然再清楚不不过。
她必然要摆脱这个随时能够被送去当妾的景况。
要摆脱这个被送出去做妾的运气,唯有分开宁府。
宁仪韵对宁贺本就没有半点父女之情,现在心中更觉讨厌。
咦,你这是如何了?出门还好好的,返来神采变得那么差?”苏芝如问道。
在大楚朝,父母有权卖儿卖女的,更何况是决定把她给哪个男人,是嫁报酬妻,还是与报酬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