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宁贺连连回声道。
他目光扫到跟在前面的宁仪嘉,赶紧号召宁仪嘉:“仪嘉,你这孩子,快来给侯爷见个礼。”
宁仪嘉双手搭在腰上,行了个标准的福利:“见过侯爷。”
去家宴就去家宴。
卢修远走在宁贺前面,徐行跟了上去。
“蜜斯,刚才阿谁就是赫赫驰名的定安侯啊?”芸香问道。
“下去吧。”
“恩,”芸香顿了一下,“就是边幅堂堂,风采翩翩,谦谦有礼,温润如玉啊。”
“刚才我跟二mm说我要罚你,天然要装装模样罚你的,也免得被她抓到了错处,落了口舌。现在日头落了,也不晒,你跪一跪,就跪一跪,”宁仪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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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蜜斯……”芸香委委曲屈的说道。
芸香点点头,又摇了点头:“有几分事理是有几分事理,但是有一点倒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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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之前,在裙子里,膝盖的位置垫块垫子,不要跪坏了膝盖,”宁仪嘉说道。
“宁大人客气,府上花圃傍晚的景色不错,我也恰都雅完。”乔安龄说道。
方才走到花圃的门口,就碰到了正从花圃往外走的宁仪嘉。
宁仪嘉收回环佩,握在手里捻了一下,又挂回腰上:“实在,这玉就是块石头,本来就是凉凉的,没有温度。”
宁贺在一边呵呵陪笑。
“家宴?我们也要去吗?”宁仪韵问道。
“好,宁大人安排得安妥。”乔安龄说道。
但是,温润我却没有看出来,我感觉这定安侯实在冷冷酷淡。”
“蜜斯,你笑甚么啊?”芸香问道。
宁仪嘉嗤笑了一声,斜睨着芸香,正想说些甚么,脑中却俄然闪现出,她刚才见到乔安龄龙章凤姿的模样。
两人说罢,便走出了配房,往花圃的方向走。
“给外祖父存候,给爹存候。”
“蜜斯真聪明。”芸香说道。
一边的苏芝如说道:“既然是老爷叫我们去的,那我们这就去。”
“是,是,岳父说得是,那我们去花圃。”
“外祖父,您讽刺我呢。”宁仪嘉婷婷站直了身子。
“宁大蜜斯,免礼。”乔安龄点了下头,淡淡应道。
有礼倒是有礼,如玉倒是如玉。
“应当就是了,我也是头一次见到定安侯,”乔仪嘉说道。
“傻丫头,跪完了,该如何样还不是如何样。
“好了,仪嘉,你先归去吧。一会儿家宴就要开端了,你尽快去外厅,”宁贺说道。
“我们快走吧,乔安龄应当已在花圃里走了一会儿,如果再不去,你可就怠慢这个高朋了。”卢修远说道。
“是,蜜斯,”芸香笑吟吟。
宁仪嘉愣了一下,思考了一下,又轻笑了一声。
但是,你再摸摸。”
宁仪嘉款步珊珊走上前。
“恩?如何名不虚传了?”乔仪嘉问道。
乔安龄,卢修远和宁贺三人往偏厅的方向走。
她不由收了嗤笑,只说道:“既然是世人传言,那多是有几分事理的。”
她笑了笑,接着说道:“芸香,你说的不错,这定安侯看着温润,实际上,倒是清冷。”
“哦?哪一点不对?”宁仪嘉问道。
“侯爷。”宁贺仓猝喊了一声,迎着乔安龄的方向走了几步。
宁贺随便应了一声,便又转向乔安龄:“侯爷,这日头也快落山了,我们家宴也快开端了,不如由我引侯爷去偏厅歇歇脚,喝口茶。
“但是,但是,我,我怕被人笑话,”芸香支支吾吾说道。
“那女儿便先辞职了,”宁仪嘉说道。
芸香歪着脑袋,说道:“世人说定安侯谦谦有礼,温润如玉。
宁仪嘉笑道:“恩,这玉质地细致,光芒温和,没有金子的刺眼,也不似瓷器的冰冷,看着暖和柔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