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你不消管,记得必然要把这封交给他。”齐倾墨只说道。
这边聊着闲话,那边的杀手可不会空着,早就构成了包抄圈,一步步紧逼了过来,萧遥也收了脸上的嘻笑之色,把齐倾墨挡在身后,咳了咳喉咙说道:“这个,杀人是要见血的,你别可惜了你这身衣裳啊。”
“不敢不敢,平遥王爷,咱得从速着,你也晓得我们那位侧妃娘娘行事老是有些不拘末节。”泠之继一脸嘲笑着,把手里的信递给了萧遥。
泠之继把三人的马藏起来,步行在深及小腿的雪地里,齐倾墨的裙摆有些碍事,干脆提了起握在手里,萧遥忍不住笑道:“你倒是风雅得很,我这做叔叔可有些胆战心惊了。”
方才亮的天,下了一夜的雪还没有被踩踏过,显得洁白洁净,不带一丝污垢,三匹枣红色的大马跑过,哒哒哒的声音地在安好的凌晨有节拍的响起,扬起了一些细碎的飞雪,远远看去,像是几道轻烟。留在地上的陈迹很快又重新被大雪覆盖,像是这里一向没有人颠末。
很快,这一片洁净纯粹的白雪之地,就被鲜血染出了片片绯红,乃至颇具美感,有的处所血多的色彩深一些,有的处所则相反色彩浅一些,乃至有些方只是擦了一点点血迹有轻浅的红色,交叉之下,竟是带着灭亡气味的斑斓。
“这高帽子戴得,我如果再扭扭捏捏,岂不是自认俗气了?”萧遥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