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天子大寿,青沂国太子殷笑闻曾送过一张边境图给皇上作为贺礼,那张图上就有如许的暗记,形状独特,我不会记错。”她声音仍然安稳,并未有讶异之色,或者说,已经讶异过了。
到了傍晚时分,青微并没有留下来吃晚餐,齐倾墨挽留了两句,但她还是奇妙地找了个借口告别。
且不说他接下来了这批数量骇人的兵器,并送入了萧遥的军中,会惹出多大的祸事来,单说齐治与青沂国的人暗中勾搭,这就是通敌叛国诛九族的滔天大罪了。
齐倾墨点头,这些日子是把她宠得更加没法无天了,萧天离很天然地扒开了鹊应,代替了她之前站的位置,拉着齐倾墨仿佛永久也和缓不起来的小手:“还好你们两没有像菜市场的恶妻普通吵起来,要不然我但是真不晓得该如何办了。”
初见那暗记时,只感觉有些眼熟,当她记起这印记来时,她也被吓了一跳。齐治的狗胆,公然包了天去。
萧天离怔住,如果是从青沂国来的,这事儿可真就大条了。
“那些装兵器的箱子上有一个不易发明的暗记,那暗记我曾见过一次。”齐倾墨也晓得此事有多大,但她考虑的方向却与萧天离有些相左。
萧天离像是全然健忘了刚才那一番近乎凉薄地对话,恬不知耻地跟着往里挪了挪,伸出猿臂有些霸道地将齐倾墨搂在怀里,力道方才好,既让她跑不了,又不会闹了她的梦。听鹊应说,齐倾墨最厌之事便是有吵醒她的清梦。
“倾墨。”萧天离俄然唤了一声。
鹊应欢天喜地地把青微送出了门,齐倾墨戳了一下她的脑袋:“青微女人不是平凡人,你少动些歪脑筋。”
“对不起。”
一想到她会分开,萧天离无由地慌乱。
“你可肯定?”萧天离声音严明,不管临澜国本身如何窝里斗,那也是临澜国本身的事,说白了这些家事关起门闹翻了天去,只要不摆荡国度根底,如何都无所谓,一旦扯上了国事,那就是天大的家事要也放一放,先分歧对外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