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的齐倾墨捧着书喝着茶,萧天离躺在中间的藤椅上眯着眼打着盹,鸟儿在大树上唱着歌做着窝,总之,这日子看上去非常夸姣――当然,如果某些人不自讨苦吃的话就更夸姣了。
“你说,齐治会跟萧天越说甚么。”萧天越懒懒笑道。
宁王爷的这个宁字,天然来于宁秀士。
齐倾墨像是想到了甚么,偏着头看了看萧天离,却不说话。
红莲是南风楼最红的清倌,齐倾墨下嫁萧天离的那天,齐倾墨以身作诱被齐宇掳去了南风楼,见到了阿谁一身红衣分外妖娆,问她让一心求死的齐宇活下去是不是奖惩的小倌,在那以后,齐倾墨好久没有见过他了。
以是萧天越倒也不敢一向逼问下落。
“除非我手握兵权,他再没有掌控能将我打下来。”萧天离接着齐倾墨的话说道。
“是吗?前次你也这么说。”明显萧天越对齐治的这类坦白态度非常不满。
“不过那批被我们劫来的军器始终是个题目,也不知叔是如何安排的。”萧天离摸了摸鼻子,他可不敢去问萧遥,只怕话还未出口,就扑灭了他的火药包,直接将他轰飞了。毕竟那事儿,办得极不刻薄。
“我在说,昨晚的三殿下不必放在心上,男女之间你情我愿实属常事。”齐倾墨说得安闲不迫,像是昨晚那统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一场露水情缘。
“明天早晨……”萧天离不怕死地摸索着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