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的,都好。”
那,如何能是鹊应呢?
“蜜斯啊。”
“好啊,蜜斯说美的处所,必然很美很美……”
“我在。”
鹊应怆然一笑,像是一朵花,在绽放最后的光辉,令民气碎得将近堵塞,心脏将近不能停动,那种痛啊,齐倾墨向来没有体验过,那种怕,比灭亡到临时,更令人绝望。
人们看着阿谁脆弱如破布的女子,跌跌撞撞在雨水里,披头披发,痛声呼喊,不忍卒目。庞大的哀痛敏捷在广场上满盈开来,压抑得世人都感觉呼吸困难。
然后滂湃大雨瓢泼而至,劈脸盖脸地朝人们身上砸下来,点点滴滴打得人发疼,始终望着齐倾墨的鹊应身子渐渐软倒,往下滑过,匕首也从板滞的青微手中滑落,跟着鹊应的身子缓缓软下。
“鹊应,鹊应,没事的,你看着我,不会有事的。”齐倾墨猛地跪倒在地,任膝盖在坚固的石板上擦出鲜血,悄悄的,谨慎地将鹊应抱在怀里,举着另一只手仿佛想替她挡住这满天满地盖头而来的雨水,哪怕是滂湃大雨,她仍然尝到嘴里苦咸的味道。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黑羽骑现在是齐倾墨的私兵也不为过。
但报歉有甚么用呢?
“鹊应啊,你可不成以,叫我一声姐姐……”
“诶,鹊应。”
“那就好,那就好……”
“哥,那你要作证。”
“……”
“要好好活着,不要太难过。”
便是这一望,让齐倾墨不知是从那里借来了力量,疯了似地朝鹊应奔去,偌大的广场上,很多的杀手,竟没有一人去拦,敢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