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将萧天越打落灰尘,齐倾墨支出统统能够支出的,但如果是以鹊应的死换就本日的局面,她甘愿,就那样死去,不必重活一回,更不必提及经年仇恨,也就不必以飞蛾扑火之势一步步走到现在。
瘦子一边痛骂一边撕扯着萧天越身上的衣服,萧天越武功被废,口不能言,只能冒死扭动着身子想脱逃,只可惜那瘦子看似笨拙,但对于起他来却仍然绰绰不足,轻而易举的将他按倒在地,骑在他腰上。
李将军圆目一睁,吼道:“看甚么看,对这名字不对劲还是咋地?”
“老子来!”一个五短三粗的壮汉高举动手中的银票大喊着,砸在老鸨的胸口,趁机狠狠揉捏了一把她鼓鼓的胸脯。
只要漫无边沿的空虚,当庞大的仇恨在一夜之间得以摆脱的时候,她却被另一个仇恨紧紧捆缚住,上天像是在于她开打趣,永久离不开充满争斗与仇恨的天下。
老鸨奋力吹嘘,将萧天越的代价压迫到了极致,乃至连名字都没有放过。
伸长了脖子往台上望着的人暴露一副副急色的模样,极尽鄙陋地打量着台上那胸膛半敞的男人,老鸨咯咯直笑:“各位大爷,咱这位小倌人本日刚来,还是个新货,连名儿都没取呢,不知哪位大爷有这雅兴,替他取个花名?”
见多了温驯的可儿儿,俄然来了这么一匹烈马,这无疑扑灭了流淌在青沂国人血脉中的好胜心和征服欲,想按在胯下狠狠践踏。
“十五天,这十五天,他会格外……格外想与人行那种事。”柳安之不管再如何粉饰,也还是遮不住自骨子深处里的那种青涩,只可惜,齐倾墨已经将这些贵重的品格,完整疏忽掉了。
柳安之从怀中拿出一早就筹办好了的药,递到老鸨手中,老鸨没见过此物,刚要问话,却被柳安之冷冷的一眼瞪了归去,讪讪送到隔壁房间,让龟公强行让萧天越喝了下去。
善恶有报,现在的他,终究也沦为了别人的玩物。
舫上来了这么一个奇怪宝贝,老鸨天然要好生筹措这第一天的买卖,最好赚个盆满钵翻。按她的设法,想放上两天吊吊世人的胃口,到时候代价更高,但是齐倾墨不肯等,老鸨只好当天早晨就张灯结彩的给萧天越换了衣服推下台。
而瘦子刚一脸淫笑地看着他朝本身一点点爬过来,像是一只小猫咪,渴求着仆人的安抚,逗弄得充足了,才提着萧天越的头发一把推倒在软床上,急不成耐地扑了上去……
跟着萧天越的结局终究被定下来,齐倾墨已不再考虑一个他国曾经太子在青沂为小倌,会对两国形成多大的影响,她已经不介怀将这天下的水搅得更浑一些。
代价水涨船高,在此起彼伏的叫价声中,萧天越这位哑奴的身价越抬越高,看着曾经风景无穷的临澜国太子萧天越被如此热诚地密码标价,像是一头待宰的肥猪,齐倾墨心底升起一种古怪的快感。
瘦子眼中放光,嘴角流出哈喇子,嘿嘿地怪笑着,粗短的手指捏着萧天越的脸,几次揉捏,萧天越那里受过此等屈辱,口不能言,满腹气愤都充满在眼中,狠狠一口咬下去咬在那瘦子手上,鲜血滴答。
“玉露香会让人热血沸腾,情欲大增,但神智倒是腐败的,并且没有解药。”柳安之在一边小声讲解着。
齐倾墨低头掩去心机,纵有百般万般情感,事已到此,她已没有转头路了,一步步走下去,哪怕绝壁峭壁也只能抱着粉身碎骨的执念了。
“他若没了斗志,就不消再让他活着了。”齐倾墨淡淡说道,她不在乎萧天越的死活,她在只在乎萧天越是不是活得充足痛苦,一个逆来顺受不再有涓滴斗志和骨气的萧天越,她要着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