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又来插手了一次你的婚礼,还真是三生有幸,现在看来,三国中你可只差没嫁过我了。”瑾诺调侃道,很天然地坐在了中间的绣墩上,笑眼中尽是相逢的欢乐。
本来他觉得看到齐倾墨会很冲动,乃至有能够难以禁止,未曾想此时见了,却只感觉心中安好,并无他想。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我,为甚么写信给我?”萧天离看着齐倾墨的眼睛,让她无处可躲,那一封交给“瑾君”的信,虽只字未提有关思念的话,但每一字每一句都直指最关键处,如果齐倾墨真的已经忘了本身,她何必替本身担忧?
“我晓得错了,真的晓得了,我认错,我情愿用余下平生来赎罪。你的目标已经达到了,完整不必再嫁给殷笑闻,跟我走好不好,顾藏锋就在内里等着,有死士在宫外策应,国境处有黑羽骑一千将士随时待命,我是来接你归去的,跟我回家好吗?”
萧天离满腹的纠结担忧难堪欣喜都凝成了这数九寒冬里的冰块,继而又猛地被人敲碎,碎冰浮于冬水,点点滴滴都是着不了地漂渺的疼痛。
又或者,问一问他萧天离,愚笨如你,但是知错了?
回家?萧天离你可有想过,这天下,那边还是我齐倾墨的家?
齐倾墨让他逗得一乐,换了个舒畅的姿式与他对望着:“瑾国主莫非但愿看到我三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