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诺觉得齐倾墨只是想杀了欧珍雨以解心头之恨,但齐倾墨现在心头的肝火又岂是死一个欧珍雨便能够燃烧的?没有欧家人在她背后撑腰,戋戋一个欧珍雨敢潜进皇宫杀了她身边的侍女和宠物?
“情深不寿。”柳安之风俗性泼冷水,但是冷水一泼出来,他当即就变了神采,仓猝无措地望着齐倾墨,满是哀痛的模样。
“将球球与清儿明儿埋在一处。”齐倾墨嘶哑的嗓音似被砂石磨砺过,然后她回身与瑾诺擦肩而过。
这座精彩豪华得不似人间之物的宫殿,如同最后的避世之所,齐倾墨尽力地把本身往内里伸直,背对着尘凡的纷繁扰扰。
被人虐待至死。
以是齐倾墨说,瑾诺,你不晓得我要的是甚么样的交代,因为这交代,你做为一国之主给不起。
清儿明儿走了以后,宫里头又多添了两个丫头,却比清儿明儿谨慎了很多,不敢与齐倾墨随便开打趣嬉闹,仿佛齐倾墨也不再爱多说话,虽成日挂着淡淡的笑意,可那笑意老是不达眼底,除了偶尔与叶凌奚在一起时有所放松外,她更多的是挑选沉默,以是无忧宫又更加冷僻了很多,时不时的几声猫叫,只是平凭寥寂。
瑾诺这些日子碎事缠身,头晕脑涨,好不轻易觊了个空儿,带着叶凌奚去看齐倾墨。
“公主与柳公子此话何意?”任老头感遭到些非常,讶异地望着二人。
任老头哈哈一笑:“公主重情,跟她母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