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小我,就是柳娆。
看着二人拜别的背影,柳安之自嘲一笑,仿佛他能做的事情,就真的如他本身所言,一向跟在齐倾墨身边罢了,其他的像是帮不上任何忙。
瑾诺到底是仁慈的,他没有做一个逃窜的国主,也没有丢弃他的子民,更是保护着这个本来跟他并没有太多干系的宣遥国,他负担起了本来应当是齐倾墨的那份任务与任务,同时也接受了不该有的歪曲与诽谤。
“都叫你不要忧思过量了,你总不听。”柳安之轻声责备道,收了桌上的药碗跟齐倾墨坐在一排。
“殷笑闻先扰乱临澜国,在他攻打宣遥国的时候就无需担忧火线失火,因为临澜忙于内哄,底子得空对青沂国出兵,他便可放心攻陷宣遥,等光临澜海内哄停歇时,他只怕已经战略得逞了,能够放开手脚也临澜国一战。”
这两小我一个是临澜国的天子,另一个,是齐倾墨。
“返来了?喝药吧。”柳安之向来不去体贴这天下最后归于谁手,也不体贴这天下的烽火会烧成甚么模样,他向来都不属于任何国度,固然柳族地处青沂国境内,但柳族仍然是遗世独立的,柳江南那种败类毕竟是少数。
他倾尽国库,给将士们换上了最精美的盔甲,最锋利的兵器,拿出了国库中统统的积粮,悉数送于边关。
齐倾墨做了一个决定,与萧天离走下了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