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听他瞎吹,他就是想凑个热烈。”齐倾墨开着打趣,望望叶凌奚的肚子又拉着叶凌奚的手絮干脆叨地说了很多话,满脸的满足神情,仿佛那孩子是她本身怀的一样,比叶凌奚还要高兴。
“人家公主都不焦急,你看你急得。”柳安之见齐倾墨脸上暴露笑意,也跟着表情大好,忍不住打趣齐倾墨。
当初是齐倾墨一次一次地把他推他,他万般包涵让步,只想让齐倾墨看看他的心,明白他实实在在的情义,但是齐倾墨却不得不一次次地伤害他。到了萧天离心死如灰,终究能够不再不时为齐倾墨所牵挂,变得刻毒无情了的时候,齐倾墨却不得不反过身来求他。
柳安之从叶凌奚的手腕上拿开丝帕,笑着说道:“恭喜公主,公主有喜了。”
……
“等等!”叶凌奚俄然拉住齐倾墨,“倾墨姐姐,我有些事想跟你说。”
“好,莫百衍呢?”瑾诺很天然地拉自家小妹的手,兄妹二人有多久未曾在宫中这般闲庭信步了?仿佛自从有些事产生以后,这座华丽精美的皇宫里,再没有了几次欢乐的笑声。
当初她与莫百衍结婚时,大师的和谐幸运呢?当年那长长的从临澜国一向排到青沂国的红绸,百姓们的夹道恭贺,是多么的羡煞旁人?那么远的路,莫百衍都来了,不就是想替让宣遥国与临澜国永不起战祸吗?现在战役近在面前,叫她又如何能安生坐住?
“瑾诺晓得了吗?”齐倾墨俄然问道。
齐倾墨写过一封交由瑾诺,想让他送去给萧天离,信上写的是,齐倾墨情愿以宣遥国公主的身份下嫁羲国天子萧天离,和亲联婚,只求羲国铁蹄不要踩踏宣遥国国土。
“那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全部宣遥国毁去吗?姐姐,我也是公主,我也是公主啊,我也是这宣遥国天家血脉,凭甚么你们都可觉得这个国度出世入死,而我只能躲在这宫里像是个缩头乌龟一样?姐姐!”叶凌奚哭着喊着,她是不懂这天下大事,也不晓得本身的力量能窜改这个天下多少,但是眼看着宣遥国将堕入泥沼,她没法坐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