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珏问道:“别人呢?”
薛章致闻言嘲笑,道:“凌珏啊凌珏,如果你能好好待我嘉儿,我薛章致何必要走这一招!铭儿,沐容琛这小子不简朴,当年他爹沐少庭仰仗一把龙吟剑威震边陲,仇敌闻风丧胆,若不是凌逸洵狐疑太重,硬是夺了他的兵权,最后死在了楚人的手里。如果沐少庭没死,这大燕那里轮获得凌珏这小子做天子。”
“回皇上,听傅大人说,应当是明日中午,至于地点,想来是城外比较荒凉的处所,毕竟他二人这行动这么颤动,围观的人不在少数,如果伤及别人可就不好了!”徐熙道。
薛子铭道:“本来如此,难怪江湖上没有这位长乐道人的动静,本来……”说着,不由得看了薛章致一眼,旋即又道:“父亲,要说这华乐鸿系出武当,比之武当,华山略输一筹,可这沐容琛又不是出自武当,再说,老睿王沐少庭在他出世前就死了,他的武功不过杂学而成,又如何能与华山朴重比。”
“父亲,凌珏我们都不怕,为何要去惊骇一个沐容琛,他不过就是手里有兵权,可孩儿手中的兵也不比他的弱,再说,父亲,我们另有楚国支撑,楚国天子楚云寒承诺过我,如果我们和凌珏开战,会给孩儿派三十万精兵,到时候,别说一个沐容琛,就是十个沐容琛孩儿也不怕。”薛子铭不觉得然道。
就在沐容琛自怜自艾之时,门外俄然传来一阵奇特的鸟叫声,只闻鸟叫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强,沐容琛这才回过神来,忙夺门而出,循着鸟叫声而去,不一会,便见他来到城外的松树林里,一争光影蓦得呈现,未等他反应,已逼近其身,双掌击至胸前。
徐熙道:“回皇上,听傅大人说仿佛是因为是一名女子,至因而谁,傅大人也不清楚!”
“臭小子,为师不催促你练武,你就荒废成如许。”说着,只见男人不由挑眉,一脸嫌弃道:“唉,一身的酒味,如何,雪儿那丫头都死了快五年了,你还放不下?”话音刚落,未等沐容琛反应,只见他从腰间拿出一葫芦,将头一扬,将葫嘴对准双唇,将嘴一张,‘嗝’一声,随即将葫芦放回腰间,道:“问人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存亡相许!”
“你当为师是神仙啊,从那么高的绝壁落下没死已经万幸了,若不是为师运气好,被一颗大树挡了挡,加上还善存一息内力这才庇护了性命,只是当时深处崖底,等为师病愈回到金陵的时候,当真是山间一日,人间十年,不但凌逸洵他死了,连你爹也死了,乃至凌逸洵的儿子都已经十岁,还当了天子,为师还报甚么仇,若不是为师遇见你,想起当年承诺过你爹,如果你生出来是儿子,为师就教你技艺,这才留在金陵十几年,将这一身的武当绝学交给你,已是违背了武当门规,又另有何颜面以长乐道人自居,又有何颜面回武当,若不是为了你这臭小子。”说着,只见男人迈步上前,呵叱道:“你可倒好,竟然还和人相约比武,你想气死为师吗?”
徐熙俯着身子,回道:“皇上,主子纵使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欺君,是傅大人方才前来奉告主子的。”
薛章致再三叮咛道:“恩,去吧,明日牢记点到为止……”薛子铭不等薛章致说完,便急仓促得回身退了出去。
金陵城,睿王府,书房。
“师父,既然你当日落崖没死,为何不出来找我父亲,如果父亲晓得当日你是为奸人所害,父亲定会为师父讨回公道!”沐容琛问道。
“徐熙,你细心查探,朕要晓得切当的地点,朕也想看看他二人究竟谁略胜一筹。”凌珏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