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克扬见状浓眉一皱,道:“反了,反了,你们作为大燕的将军,拿朝廷的俸禄,竟然敢提刀相向,你们想造反吗?来人啊,去比来的虎帐将兵士全数调来,钱某就不信了,我堂堂的刑部尚书,还缉捕不到戋戋一个弱女子。”
仆人双腿一曲,跪在地上,叩首道:“他说如果王爷再不出去,他便挥军抄了睿王府!”
薛章致叩首颤声道:“皇上,你必然要替小儿讨回公道!”话音刚落,排站在摆布两旁的官员纷繁俯身拥戴道:“请皇上为薛将军主持公道!”
沐容琛轻声道:“芙儿……本王……”话未说完便被萧青芙打断道:“我晓得你想说甚么,你若真的不想瞥见我,等你伤好了,我便分开金陵,然后隐姓埋名,在你有生之年定不会听到任何有关萧青芙的事,如答应好?”沐容琛缓缓闭上双眸,一言不发,双手紧握。
萧青芙见他紧闭双眼,自知现在不管她说甚么都无用,便起家莲步轻启,迈步而出,随即将房门掩上,唤来李麟,低声问道:“李麟,你说实话,王爷,王爷他是不是当真没得救了?”
薛章致只能强忍着恨意,退回原位,浓眉一皱,深思:“凌珏,若不是为了嘉儿,本侯早就将你从皇位上拉上马,更不会接受着丧子之痛,哼,既然你如此偏袒,那就别怪我薛章致狠心手辣了!”当即下定决计,不管凌珏如何措置沐容琛,他都要将谋反之事提上日程,势必将大燕一举拿下,以慰薛子铭在天之灵!
李麟尚未启口,身后的侯乃文说道:“不成能的,不管有甚么来由,皇上都不会派太医前来,更别提千年人参了。毕竟那薛子铭是死在擂台上,如果薛家究查起来,只怕王爷乃至全部王府都有监狱之灾。萧女人,王爷之以是不想你待在王府,就是不想扳连你,莫非你这都不明白王爷的用心?”
萧青芙刚一出厅,便听到大门处有人正在大声呼喊着:“睿王,快出来接旨,如果再不出来,老夫便挥军闯出去了!”钱克扬抬眸紧盯王府大门,右手紧握黄色玉轴,深思:“雄师包抄王府已有半柱香的时候,但是睿王迟迟未现身,听闻睿王身受重伤,莫非也已不治身亡?”沉吟半晌,正欲启口再喊,一抹淡紫映入视线,耳畔传来女子的声音:“何人在王府大吵大闹?”
李麟、侯乃文、腾翼、卫烨之四人齐声喊道:“王妃!”
钱克扬迈步进殿,叩首道:“老臣钱克扬叩见皇上,吾皇万岁……”话音未落,便被凌珏打断道:“行了行了,人呢?”
萧青芙道:“你去奉告那刑部尚书,本王妃顿时出去。”说着,转眸看向李麟几人,道:“你们几个,在此庇护好王爷,没有我的叮咛,不准任何人带走王爷,违令者,杀无赦,统统有本王妃担着!”回身迈步而出,不给李麟几人任何说话的机遇。
凌珏道:“忠义侯,大殿之上不得无礼,萧丞相是国之栋梁,朕就当你是丧子之痛才如此妄言,下不为例!”
秦宇轩尚未答复,只见李麟几人俯身抱拳,齐声道:“王妃,王爷有难,我们几人毫不独活,大不了和他们拼了!”萧青芙斥责道:“拼?拿甚么拼?莫非你们想造反吗?”话音刚落,前厅又有一仆人急仓促的朝他们跑来,道:“王妃,内里有位自称是刑部尚书的大人说,说……”萧青芙见他说话吞吞吐吐,忙呵叱道:“说甚么?别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