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珏闻言心想:“芙儿啊芙儿,你为何要趟这趟浑水,如果薛章致这老狐狸死活不肯罢休,你叫朕如何是好,朕已经没能庇护好雪儿,莫非你想朕连你都护不了吗?”一想到这,双眸更加的凌厉得看向薛章致,却也是稍纵即逝,立马规复昔日的暖和,坐回龙椅,旋即道:“朕也正想晓得,睿王与薛将军之间究竟产生了甚么事情?”
凌珏看着萧青芙双眼通红,明显是来之前哭过,不甚心疼,柔声道:“芙……”芙字才出口,便觉不对,忙改口道:“既然睿王尚未复苏,那关于睿王殛毙薛子铭之事容后再议。”一语甫毕,顿时殿内一片沉寂,很多官员内心迷惑:“皇上究竟和这前王妃是何干系,三番两次保护她。”
李闵书硬着头皮接过存亡状,展开一看,随即叩首道:“回皇上,微臣现在尚未弄清这上面的笔迹是否属于睿王与薛将军,容微臣拿一些有关二人的卷宗一对笔迹?”
钱克扬闻言一凛,心想:“好一个老狐狸,竟然能在这半晌间,将弊端全然推在本身的身上。”正欲启口,身后响起女子轻柔的声音:“皇上,可否容民女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