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萧福记冰室’开业的这七八天,伯伦楼的买卖额直线降落,只要冰室一开门,伯伦楼便是空空如也,不过三天,‘萧福记冰室’的名字便传遍全部金陵城,便是隔壁镇都有人慕名而来,然后将冰室门口站满,一时候门庭若市,更能烘托出他的冷僻,本来是金陵第一食府,现在却被一间开了不到八天的甚么烂冰室弄得一点买卖一点面子都没有,还要每天看着它门口站着如此多的人,不管换做谁都会活力。
沐容琛甚是冷酷道:“没有!”说罢便掠过华十二朝房里而去,才迈开两步,只听华十二又道:“师兄,你就别骗我了,看你嘴角另有血丝呢!”说着已上前一把拿过他的手,把起脉来,嘴里说道:“师兄,本来你真的没有受伤,不过你急火攻心,血不归经。”一语甫毕,已放开沐容琛的手,迈步进屋,抢了屋内独一的一张椅子而坐,看向沐容琛,笑笑道:“师兄,这一大早的,你究竟是去做了何事?方会如此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