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珏听了,心中嘲笑:“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不过斯须间,竟然已能猜想朕的企图。朕不管你知或不知,朕非要调走薛家军。”如此一想,当即启口道:“照爱卿你所言,是想让朕假装没看过此急报?还是你想让朕任由楚国夺得莫州?”
薛章致道:“皇上,依臣所见,家弟不过偶感风寒,并未大碍,皇上不必另选别人,臣归去就让他领兵前去莫州,以解莫州之困。”
凌珏回绝道:“不必了!”说着,从龙榻上坐了起来,扭了扭脖子,旋即道:“徐熙,你把朕的便服拿来,朕要出宫!”
凌珏又道:“诸葛爱卿所言极是,朕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一时之间不知派何人前去?”
凌珏回绝道:“不成,诸葛爱卿,你莫不是健忘了,朕才封你为镇国大将军,领兵三十万,去西北替朕将大梁赶出西凉?诸葛爱卿,朕晓得你只是想替朕分忧,可你不会兼顾术,不然朕定会让你领兵前去援助。”说着,顿了顿,抬眸将殿内所站官员一一扫视一遍,旋即说道:“如何不见薛章远?薛爱卿,朕可晓得薛章远已代替薛子铭的将军之位,现在已是薛家军的首将,如何不见他上朝?”
“主子不敢!”
凌珏见薛章致沉默不语,眉头紧皱,显而易见,他是在运营些甚么,不过不管他运营甚么,都是重点,现在最首要的事情便是将薛家军调离金陵,一旦进入莫州之地,便便可与之开战。就蒋刚正所言,先节制其所留金陵权势,没了薛家军二十万兵士,加上朕手上有京畿营十万兵士,此举甚是轻易。二则,薛章致被逼入莫州,除了北部是楚国之地,其他都是我大燕之地,便可等闲断其粮草,将其围困在莫州。三则,就算我军败北,亦可与他划江而治,不会危及都城金陵,如许一来,也可保全皇权不会旁落。
凌珏说道:“薛爱卿,你如何不早说。”说着,转头叮咛徐熙道:“徐熙,快传太医去看看,究竟薛章远所得何病,要不要紧?如果薛将军身材违和,朕能够另选良将临时顶替薛章远出征莫州,如此一来,薛章远能够在金陵放心养病,又不迟误薛家军一解莫州之困。”
徐熙只能起家进入寝室,拿出一套极新的便服奉侍凌珏换下龙袍,即便是一身便服的凌珏,都袒护不住其本身的贵气。凌珏站在铜镜面前一看,自发一点偶读不想浅显之人,忙又叮咛徐熙传来宫女重新替他梳了一个髻,拿下头上多余的装点,简简朴单,只用一条发带将头发束起。可又觉不敷儒雅,又叮咛徐熙拿了一把折扇,捯饬了将近一个时候的时候,方觉停妥,随即便微服出宫,径向萧青芙的宅院而去。
诸葛征信道:“常言道‘防备于已然’,不管楚国此举是何意,我们都不成掉以轻心,以臣之见,该当增加莫州的守城兵士,一旦开战,也不会处于下风。”
“那还不快去将便服拿来!”
诸葛征信道:“末将情愿前去!”
薛章致听了,心下便知:“凌珏有此一问,定是想借口将薛章远以及我薛家军二十万兵士调离金陵。难怪这么等闲地就将沐家军首将之位交给诸葛征信,本来只是想这沐家军调换京畿营十万兵士,然后再借口调离薛家军,如此一来,金陵城内便任由他凌珏节制,快意算盘打得不错,不过本侯要让你凌珏输的一败涂地。”想毕,抱拳说道:“回皇上,我弟身材不适,已卧病数日,未能前来觐见,还望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