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章致道:“皇上可还记得,两年前,西北强盗流行,皇上派此人率兵前去抓拿强盗?”
凌珏问道:“那爱卿你的意义是?”说着,心下自忖:“朕就不信,你薛章致能有这本领,当着朕的面倒置吵嘴!”
此话一出,吓得岑日礼和钱克扬不由颤抖了一下,俯伏在地,齐声喊道:“皇上,微臣冤枉啊!”二人的神采虽和此前的一样,可薛章致的出声,让他们有了底气,惊骇之态全然不见。
站在门口围观的不但仅只要那些大字都不识一个的农夫百姓,另有那些熟读圣贤书老者,莘莘学子,他们对朝廷之事是熟谙至极,当然也晓得,现在这朝廷,一向把持在薛章致的手中,对岑日礼和钱克扬仅仅只是因为薛章致的一句话态度全变,一点都不感吃惊奇。
凌珏心中甚气,只见他一拍惊堂木,道:“冤枉,朕何曾冤枉过你们!”说着,将那份有刑部签发的讯断公文朝钱克扬的面前一丢,道:“钱克扬,你奉告朕,这公文不是你刑部尚书钱克扬颁布的?”
话还未说完,便被凌珏打断道:“薛章致,朕晓得李大力他们是搜捕逆贼才会呈现在萧府,这一点,萧青芙的丫环已经说过了。”
凌珏道:“朕不是很明白,爱卿无妨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