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安感觉将近断气时,唇终究分开了她,移到了她的脖子间,像野兽啃咬食品般,咬得她好痛。

杜喜伸出一只手,牵住安安的手,带着引诱的味道,“来,跟我来,我们将剩下的礼完成。”

安安很怕,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方才喝的酒,此时酒意上头,让她浑身有力。

大红帐子不知何时放了下来,行动更加狠恶。

这时,她身上的衣衫开了,安安只感觉身上一凉,转而更加热,有手沿着她的腰侧游走。

她被动地跟着他来到了床边。

安安呼痛,然后有光滑的东西跑到她口腔里,火急而又笨拙地吸着她的舌。

然后另一只手,大力地撕扯着她身上的嫁衣。

安安痛得不断掉眼泪,手不知何时被十指相扣,唇被堵住,她无能为力,只能被动地接受着痛苦。

安安又冷又热,想哭又不敢哭,想回绝又有力回绝,浑身软绵绵的,脑筋里一片混乱,只能任报酬所欲为。

安安下认识就想摆脱,可杜喜牵着她的手固然不是很大力,却握得很紧,有些痛,又不是很痛,刚好让她没法挣开。

她一边哭,一边在杜喜怀里扭动,惹得初识滋味的杜喜,很快就起火了。

他再次将安安压在床上,与她贴合密切,声音暗哑,“安安,你如果去奉告少夫人,我现在就再欺负你一次。”

安安吓一大跳,正要站起家,床边的男人,已欺身将她压到了床上。

俄然,一阵剧痛袭来,安安复苏过来,忍不住大哭出声,然后哭了没两声,又被人堵住了唇。

安安惊呼,“杜喜大人,你干甚么…呜呜…”

不要撕!安安含混间,脑筋里想的竟是这一句话:这是她辛苦绣了好几个月才绣好的,今后要留着念想的!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终究一声闷哼,从她身上退下,倒在了一边。

安安一听,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安安不要,杜喜大人是好人,今后还要欺负安安!安安要让少夫人作主,少夫人说了谁如果欺负安安,她就帮安安经验谁!”

安安边哭边挣扎着起家,“呜呜,安安要去奉告少夫人,说杜喜大人欺负安安,呜呜~”

杜喜将被子翻开,将铺在上面的花生桂圆、莲子核桃之类的十足扫到了地上。

那唇软软的,却又非常凶悍,不断地吸吮着她的唇,乃至还用牙齿啃咬。

“杜喜大人~”安安想开口告饶,可不知为何,说出口的声音,竟然是这么的娇软惹人怜。

然后一个大力,将安安拉到了床上。

话没说完,她的唇便被一张热乎呼的、带着酒气的唇给堵上了。

终究如愿以偿的杜喜,嘴角刚咧到脑后根,听到安安此言,哭笑不得,一把搂住她,将她按在怀里,哄道:“好了,好了,今后就不会疼了。”

安安吓坏了,她伸手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却被他用一只手给制住了。

身上的男人停滞了半晌,转而更加凶悍地进犯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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