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甚么?姑母的意义是一朵鲜花被我给糟蹋了?”周朗冷着脸,负手踱了过来。
他终究止了笑,弯着一双桃花眼看着她道:“嗯,差未几吧,二表哥确切挺丢脸的,比大表哥丢脸多了。如果跟我比嘛,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确没法看。”
手心痒的难耐,悄悄探进了中衣内里,沿着光滑的腰部肌肤向上。静淑既要遁藏舌头的进犯,又要伸出小手按住那只不循分的大掌,上高低下已然忙不过来。扭动的身子反而减轻了他的呼吸,他强健的大腿压在了本身腿上。
静淑笑着从被窝里伸出热乎乎的小手端住他的脸,昂首在脸颊上亲了一小口:“夫君是天底下最好的。”
周朗哈哈大笑,笑得肚子都抽了。
被他如许盯着,静淑有点严峻,垂眸道:“我信赖夫君本领不比他差,将来日子还长着呢,一时的显赫不代表最后的胜利。职务凹凸也不能完整代表应男人的才气,我信赖,我家夫君是最好的。”
周巧凤在一旁随声拥戴:“祖母说的对,还是文官好,能够每天在家。”
这话长公主也不爱听了,在一旁说道:“不去虎帐如何了?做个文官不也挺好的么。本宫的嫡孙,朝中哪个敢欺负?”
他不敢再持续下去,停止了统统的行动,连被子一起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大口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