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夫君早去早回,早晨我做你喜好的软煨鹿蹄筋。”
“夫君谁家都有,但是我只是你的夫君,叫阿朗。”
“雨天凉,如何站在这?”他把手里的雨伞交给彩墨,左手握住她撑伞的小手,右手揽在不盈一握的纤腰上,拥着她回房。
小娘子满身滚烫,嗓子干涩,连推开他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赤果果的“威胁”。想想接下来的日子,真是既惊骇又甜美。
“冷么?一会儿你就只感觉热了。”他魅惑一笑,抱起她放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扯过中间的被子盖到两人身上。
周朗寂静了一会儿,悄悄叹了口气:“唉!”
“你如何了?”静淑迷惑昂首。
“阿……朗,阿朗……”他太用力,她的声音被撞碎,软糯支离。
“呵呵!实在不管哪个真敬爱本身的丈夫的女人,必然都情愿与人分享的。你这妒忌的小模样,还真是让人喜好。”周朗低头去亲她撅起的小嘴,被她扭头躲开,亲到了耳垂上。干脆含住小巧圆润的耳垂,用舌尖转圈逗弄。
素了十来天的男人悠地展开眼,双眸迸收回两道炽热的光,都说小别胜新婚,这些天攒下的体力精力一下子恨不得喷薄而出。
就要让他们看到,夫君是宠嬖我的,谁也抢不走。
“为甚么?自古贤妻都要豁达漂亮,为丈夫选妾,善妒可休的。”静淑怯怯地问道。
小环昂首朝着周朗笑笑,用袖子抹一把脸上的雨水,笑道:“三夫人喜好天竺君子兰,但是昨日因为在后花圃折了一枝花就被小爱好一顿抢白,奴婢的母亲最会侍弄花草。我就从那些稠浊的花田里挖了几棵过来,种在我们本身的院子里,过上个十来天就能着花里。”
静淑受不了这类痒痒的挑逗,嘤咛着想要逃脱,但是哪能敌得过男人强健的臂膀。不但耳朵上被他吻的更加酥麻,一只不循分的大手还滑进了中衣内里,揉捏着最让他沉迷的处所。
“你……”公然男人都是花心的,静淑内心一凉,一把推开他,转头看向一旁,紧紧抿着小嘴儿,气鼓鼓说道:“是,本日我就是妒忌了,看着你跟别人靠近,我就是不舒畅。我心眼小,你要休便休吧。”
周朗的大手捧起小娘子光亮如玉的脸庞,略带遗憾的说道:“实在……吃点醋也挺好的。”
“气候冷,没甚么胃口。”静淑轻声答道。
日上三竿,静淑才起来。雨过晴和,阳光格外暖和。瞧瞧身上班驳的陈迹,脑海中又闪现出他英勇的冲刺,娇羞的红了脸,的确不美意义见人。
“没干系,三爷和夫人收留奴婢,奴婢心中感激却不知如何酬谢,可贵有机遇为夫人做点事情。这点雨不大,刚好合适移栽花木,三爷快出来吧,不消担忧我。”小环笑眯眯地持续低头忙活。
周朗点点头:“你一片情意,本是很好,不过莳花也不必急于一时,等明日晴和了再种便可。”
“故交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这北方的三月固然也很美,但是跟我们江南比起来,毕竟还是单调很多。”静淑轻声说道。
用罢晚膳,小伉俪歪在榻上谈天。
周朗起家穿好衣服,看小娘子乖乖地缩在被子里,一双大眼睛却跟着本身地身影转来转去,每当转头一瞧,她就赶快粉饰地垂眸。他坐到床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亲一口她额头,柔声道:“再睡会儿吧,不然你这小身板如何吃得消。”
听者他戏谑的声音,静淑内心咚地一跳,恐怕被人看破普通,赶快搭话:“没有啊,我们之前都说好了,我如何会乱妒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