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淑水灵灵的大眼睛羞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就赶快垂下长长的眼睫,不敢瞧了。殊不知如许欲说还休的姿势,更是撩人。
这是……
他手心忽地有点痒,想抱她。
男人骨节清楚的大手抓起枕头扔到了她脚底下,翻开龙凤大喜被钻了出来,倒是在她脚边躺下,愁闷地瞧着被子中心被顶起的处所。
周朗反射性地起家,想要去——起了一半,他不晓得本身要干甚么?莫非要抱她过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仔谛听能听到衣料摩挲的声音,然后有水声响起,想到他必然是赤条条的进了浴桶,静淑面红耳赤,内心有小鹿乱闯。
“你出来。”他半蹲着身子冷冷说道。
周朗忽地一把拄在她中间的枕头上,眸光再也难掩炽热,把她圈在怀里,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脑海中却高耸地跳出了一句话,是他在洞房花烛夜说出的豪言壮语,毫不碰她,一辈子都不碰她。才过了一天,这算甚么?
周朗摆摆手想说不必了,但是闻着身上的酒味本身都感觉难受,算了,还是洗洗吧。
酒过三巡,宾主尽欢。周朗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子时了,静淑一向坐在桌边等他,厥后觉着冷就躺到了榻上,盖上羊毛毯子,不知不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