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赵贵妃分开,姝姝抱着傅灏去天井里转了会儿。
姝姝实在也猜到些。
那药丸还是有些后遗症,这几天身子会很疲惫。
他们的行动对姝姝来讲,太慢,全都是马脚。
次日,姝姝让东宫的宫婢们莫要四周探听,首要待在东宫好好照顾她跟傅灏就行。
“你做错了事,天然该受罚。”
这场宫变中间另有太后的手笔,太后跟宁妃别离被打入东宫,二皇子被看押起来,他们或许不会砍头极刑,但其他参与此事的将军和朝臣都被抄了家,斩首的斩首,发配的发配。
大殿上的打斗之声一向未曾停歇,乃兰交几次那道门都被人砰砰的撞过,有鲜红色血迹顺着门底的裂缝流淌过来,刺着顺和帝的双目。
锦衣卫都是直接服从与天子,批示使更是天子的亲信。
顺和帝厉声道:“厉元,你可想清楚,若你现在罢手,朕还能饶你一命。”
姝姝同这些武将再短长,也没法抵当得住这些练习有素的宫中侍卫。
赵贵妃并不知太子中蛊之事儿,只觉得姝姝是担忧太子,安抚她道:“姝姝别太担忧,前两日边城传来战报,殿下大胜,不过被那逢北王给逃脱了。”
杨啸领命,先把太子妃和小皇孙送畴昔东宫,路过傅厉元时,浑身血迹的二皇子俄然叫住了姝姝,姝姝抱着傅灏转头望他。
眼看着就要被逼近内殿,内里俄然涌出去很多穿戴飞鱼服的锦衣卫,局势刹时就逆转过来。
姝姝倒了杯温水,又把之前给顺和帝配的摄生丸取了一颗过来,“父皇,您把这个服下吧,能舒畅很多。”
锦衣卫批示使杨啸见到模样有些狼狈的太子妃,冲她微微点头,带领锦衣卫与侍卫打斗起来。
这也是傅厉元胆敢给顺和帝下毒,敢篡位的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