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太子分开后,管事又送了一次物什过来,随行的另有一名太医来给六娘诊脉,原说下主要送接生嬷嬷和两位有经历的妇人过来,未曾想,离牢固送东西的日子已颠末端三日还不见太子府有人来。
博哥儿却跟着彬哥儿的伏下立起的行动笑得直打嗝。
六娘是太医交代临时不宜挪动, 也带着博哥儿留在宫里。
花桃和安音在中间心惊胆战地伸手护着。
下头属官上前躬着腰道:“是。”
“好了,好了,别笑岔了气。”六娘举着胳膊扶住博哥儿道。
太子看了眼六娘已经老迈的肚子,背动手在两个乔装打扮的内侍的服侍下上了马车。
“博哥儿如何了?叫爹爹,爹来看你了!”六娘有些吃力地蹲下来哄着博哥儿。
博哥儿用小铲子翻着土,嘴里嘀嘀咕咕的,时不时叫着“娘”冒出一两个希奇古怪的题目来。
“就是为着小六想才叫他一块儿去,不过是过两天苦日子,算得了甚么!”
太子摆手叫人都起来不必拘束。
“噹——”
花桃小小地惊呼一声,提着热水进了屋子。
七皇孙养得精贵,吃着这一吓,当天夜里竟建议了高烧, 断断续续用了半个月的药才略好了些, 小王侧妃求了皇后娘娘,临时把人留在宫里养身材。
等花桃、安音都清算好过来依着六娘,主仆三人磕磕绊绊地松了一小块地撒上菜籽。
博哥儿乐呵地口水都流了出来。
“这里,爷看这里,这上面鸟窝是个喜鹊窝,里头另有小雀儿,上回刮风掉了一只出来,我让彬哥儿给送了归去,也而不知长大了多少。”六娘指着一处树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