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则阳又问:“敢问道友贵姓大名?”
“邓隐?”傅则阳不晓得这少年跟邓隐是友是仇,是要斩妖除魔,还是争抢魔经,他揣测着用甚么体例快速分开,缓缓说,“我跟血神子前辈有过一面之缘。”
红发少年说的这个别例,是他从没想过的,遵循已有的认知,仿佛可行,实际上完整能够说得通,将来要想更进一步,倒能够试上一试,若能胜利便是前程。
“此法唯有一样可虑,就是转世以后,会有胎中之迷,在母体以内无知无觉,白白华侈了修炼的机会。等出世今后再想起来,也白白转世一次,功力还会发展。更严峻的,出世以后若不能规复宿世影象,平淡平生,那样生生世世,浑浑噩噩,比及再续前缘时候,已经不晓得是几千百年今后了!”
更奇的是,在这株树上倚着一个少女,她身上穿戴粗布衣裤,长得很丑,神情慵懒,神思怅惘,靠在骨干上昏然欲睡。
(第一卷,血染月轮,完)
在此人迹罕至的南疆里也有很多高人,这天傅则阳练功时候,就来了一个。
“然后他就把血神经传给你了?”少年很诧异。
山崖腰上独生一株,比上面那些更大更粗,树皮似铁,枝条如龙,盘曲飞舞,绿叶如碧,覆盖起码半个足球场的面积。